慕容錦看向中間的小人兒,“你如何看?”
“你曉得就好,說,如何賠償我?”
慕容錦也不想打攪她,就悄悄躺在她身邊,攬著她入眠。
“也不見了,五天前他捎來信,說已經往回趕了,不日便可達到,一晃六天都疇昔了,一點兒動靜都冇有,我讓店裡的伴計去迎一迎,他說都迎出去幾十裡地了,還冇見到人。”
柳嘉蕁責怪的捶了他一下,“討厭。”
慕容錦的眼神在她的胸前掃過,“你說呢?”下一秒便按住她的頭,來了一個世紀大長吻。瞧著被啃得紅腫的嘴唇,慕容錦表情大好。
柳嘉蕁放輕腳步,把紅豆沙悄悄放在他觸手可及的處所,然後站在他身後,盯著他的頭頂發楞。
“他叫甚麼?住在那裡?”
藥材鋪裡井然有序,伴計們也都各司其職。柳嘉蕁不由悄悄對李管事的才氣豎起大拇指。一個臨時的掌櫃上前,打了個千,“夫人需求點甚麼?”
“鋪子裡有規定,每個月的月初、月中采購藥材,他們是本月中去的。”
柳嘉蕁把事情都奉告飛揚,苦著臉道:“你說我們從那裡開端查?”
慕容錦放下筆,道:“不去徐州焉能查出本相。”
柳嘉蕁翻了個白眼,人家小說中不是說老婆是用來疼的,儘管在家納福就好,內裡的事就交給男人操心吧,如何到了她這,還要幫手追喪失的藥材呀。
飛揚想了想,道:“王妃以為賊人是衝著王府來的,還是安掌櫃?”
兩人對看一眼,商店裡又出事了?
明天已經是二十八了,去了十三天了。
“叫黨懷安,住在徐州,是徐州馳名的藥材商。”
飛揚親身趕馬車,順著街道,來到藥材鋪。
“最好是能去趟徐州。”
柳嘉蕁一驚,驀地站了起來,雙手亂擺,“不可不可,我可不會。”
“帶上暗風。”
“安浩不是你和李管事一起請來的嗎?”
男人勾了下唇角,蕁兒,你不記得我了?
書房裡燃著提神的香,香爐裡冒出一股煙,環繞著慕容錦,他神情嚴厲,當真地修改著公文。
“是呀。”柳嘉蕁坐在他的大腿上,勾著他的脖子,“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十幾天不見,都疇昔三十幾年了。”
柳嘉蕁從慕容錦身高低來,方要出去,慕容錦拉住她的手,“你也聽聽。”看柳嘉蕁找了個處所坐下,慕容錦才道:“讓他出去。”
慕容錦推著柳嘉蕁走出門外,“飛揚,王妃有事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