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以後,侯爺派出統統人出去尋公主的下落,他則日日將本身關在書房裡,不吃不睡。隻是不斷的撫摩著公主送的那塊鴛鴦同心的玉墜子。
齊王未應,隻是輕柔的幫我將秀髮擦乾,悄悄撫摩我的額頭,柔聲道,“睡吧,丫頭。”
開端幾日,王後還會派人每日看望,送些上好的補品。偶爾也會有些妃嬪前來看望示好。不過挨不過我整天抱病,垂垂都對我落空了耐煩。
生亦相隨,死亦相伴,存亡不斷,此愛無休。
我欣喜萬分,卻又迷惑不解,“蕭蕭,你如何會來?”
水花四濺,誘人眼,絲絲綠影寄浮萍,驚醒一池癡錦鯉,唯恐香消玉殞儘。
俄然有人縱身跳了出去,將我從水中托起,緊緊的擁在懷裡。急倉促返回到房中,悄悄將我放在床上,微微感喟,“何必?”
有幾分至心,又有幾分惶恐。
暴風暴雨並未如預感般到來。他沉默無聲,既不非難,也不詰責。寂靜的諦視我一陣,俄然大步流星的走近,攔腰將我抱著懷中,氣勢洶洶,舉步走出房間。
細步聲聲,有人倉促走了出去,到了我的床邊,微微哽咽,“公主,公主,水在這,讓奴婢扶你起來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