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樂欣喜一笑：“曉得啦大哥。”

孟爰笙雙手一攤，無法道：“她不是出來了麼，我如何曉得？如何，歌樂不在這裡？”

歌樂猜疑著眼神，吃壞肚子？今晚？還是領頭的？這麼巧麼。

偌大的相府還是如平常一樣，但走至歌樂門前時卻顯得格外熱烈。順著門縫模糊可見神采不大好的孟瑜笙，另有冷酷的雲蘇，中間還立著一小我影，恰是碧兒。而當事人歌樂此時正躺在床上，一臉無法。

沈雙燕站在門口，一眼瞧見進門來的孟爰笙，忙迎了上去。孟爰笙氣定神閒，打趣道：“今兒吹的是甚麼風，老闆還親身來驅逐了？”

走至後廳，歌樂目睹夏伶神采不大好，迎上去道：“如何了？”

婉轉的笛聲就快靠近序幕，夏伶不安道：“女人，就快輪到她們上場了，如何辦？”

孟爰笙又笑了：“大哥莫擔憂。”他看了看雲蘇，“雲世子，歌樂去得麼？”

這便是姍姍來遲來給歌樂脫圍的孟爰笙。此時他翻開珠簾走了出去，帶著一貫的笑容，走至歌樂身前道：“雙燕還等著你呢，快些起來清算一番，隨我去吧。”

一樓滿座不敢肇事，隻瞪著前麵空無一人的大台，隻等著後戲，不知另有甚麼欣喜。

“你帶我去看看。”

夏伶指了指前麵這些換裝的女子，皺著眉頭道：“明天不知如何了，有個跳舞的女子吃壞了肚子，偏巧還是領頭的。”

一樓的位置早已坐滿，二樓接待高朋，再有源源不竭的百姓們要出去，便被攔在門外，不以放行。歌樂之前早這麼叮嚀過，人一多，舞樓內溫度便是如何也降不下來的。

孟瑜笙擰了擰眉：“爰笙。”

歌樂走疇昔，不動聲色道：“頓時便輪到你們上場了，圍在一起做甚麼，想給我一個欣喜嗎？”

孟爰笙與她徑直走去三樓，此時播放的曲目恰是《天空之城》，笛聲婉轉委宛，再共同琵琶寥寥幾聲挑逗，聽著非常成心境。一樓的大多數來賓雖是粗人，不懂這些，但因為常來青樓，大抵的曲子也聽過很多。可貴的是這裡吹奏的這些曲目竟從未聽過，還給人幾分清爽脫俗的意味，不是青樓，更似茶館，意境高遠，非普通的文人騷人所能比。

雲蘇眼神落到彆處，聲音冇有一絲波瀾：“冇甚麼大礙，天然是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