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嗬,這還要發兵問罪了?
春姨娘身子一抖,倉猝叩首道:“夫人容稟,婢妾怎敢欺負四公子?是四公子不知聽了誰的教唆,俄然冒出來,指著婢妾的鼻子,罵婢妾……是禽畜!”說著,春姨娘哭泣哭了起來,端的是梨花帶雨,委曲非常,“以是婢妾一時活力,纔對四公子吼了一句,讓他不要胡說,冇想到竟叫四公子受了驚嚇,一個趔趄就跌倒了!”
回到納喇氏跟前,小長安固然已經不哭了,但眼圈紅紅的、滿臉淚痕。
春姨娘見狀,憤怒雖未消,卻不免有些驚駭。畢竟這但是公爺的老來子,其金貴程度,本身十個也比不得四公子一根手指頭。但轉念一想,是四公子唾罵她在先,她也頂多吼怒了一句,連碰都冇碰四公子一根手指頭,哪怕是鬨到老太太跟前,她也是有理的,便也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