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人都泄憤消氣了,才把她扔到洞口內裡,眼不見為淨。
朋友的漫罵聲緊接著傳來。
要不是她讓部落的雌性都懷崽,她阿兄就不會打本身。
烏煙抱著頭,大哭告饒,卻換來了更重的拳打腳踢。
“中招了!哈哈,此次我看另有誰來幫你!”
話音剛落,蛇秀秀就鎮靜的跑出去。
巫秋秋卻不焦急,如果熊山真的能出部落,她下次再來找他也一樣。
他二話不說,就把滿滿一罐子的紅色大螞蟻扔疇昔。
熊山看著不遠處的背影,握著拳頭,滿臉肥肉的臉上笑容對勁。
一股腦把氣全都灑在了烏進身上。
這個動機一出,還冇來得及細想,腳下的空中俄然一空。
她咬了咬牙,熊山必定也很討厭球崽,如果讓熊山曉得球崽要去找他,必然會經驗她。
黑熊獸人現在都站在黑殤這邊,烏鴉獸人因為冇能懷崽,記恨上了騰蛇一族,天然也仇視蛇瓊。
玄音搖擺烏龜腦袋,對勁道:
自從她前次溜出部落,現在的黑泥河部落如同鑄上了銅牆鐵壁,想再偷偷溜出去,比登天還難。
蛇秀秀還冇停下來,就被巫秋秋拉著往外走。
洞窟外,烏煙身材伸直成一團,眼裡儘是痛恨。
想到這裡,她拔腿就往黑熊領地跑去。
她冇甚麼品德,也不仁慈,蛇瓊過得越慘,她越歡暢。
小仆人隻是個三歲半的幼崽,那還不好忽悠。
“球崽,我們去玩。”
……
本身甚麼都冇有,現在阿嫂冇了幼崽,她的日子更不好過了。
“冇用的東西,獸醫請不返來,獵物也冇有,你還返來乾甚麼!”
是球崽先害她的。
訛傳的事情處理了,她該去找猿父,問清楚阿誰雌性的下落了。
“走,小姑姑。”
都怪球崽,她為甚麼要呈現!她纔是阿誰害人精!
他肥胖的身軀躲在大樹前麵,緊緊盯著前麵的動靜。
“球崽,我們這是要去哪?”
因為下過雨,地上的樹葉並不疏鬆,小有節拍的“沙沙”聲音彷彿都含著水汽。
她冇做錯甚麼!
精準的落入了兩人掉下去的洞窟。
騰蛇獸人更是不消說,他們最清楚蛇瓊是甚麼嘴臉。
比起求得諒解,她更想讓球崽不利!
跟熊山“好好講事理”就行了。
蛇秀秀踉蹌一下,旋即滿臉亢奮,反握住柔嫩的小手。
巫秋秋躺在窩裡,翹著二郎腿,小短腿一晃一晃的。
密密麻麻的紅色螞蟻攢動著,少說也有幾百隻。
球崽如何這麼無私!
明顯小小一團,卻差點把她拽飛了。
“奇特,莫非他又溜出部落去玩了?”蛇秀秀滿臉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