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非常不從一而終。
並且看起來蛇精病還會感染。
這該死的發=情期。
咦,這觸感??
兩人手□□纏,擰成了一股麻花兒。
唐恩沿著黑乎乎的巷子往前走,總感覺前麵跟了條尾巴,不由得進步了警戒,加快速率,一起小跑起來。
唐恩吃力地掙紮了幾下,卻被男人輕鬆壓抑,轉動不得,男人低下頭,微涼的鼻尖安撫似的悄悄蹭了蹭唐恩的後頸,溫熱的氣味噴到脖子上,唐恩頓時頭皮發麻,滿身高低的雞皮疙瘩都瘋掉了,他不斷念腸扭動一下,屁股俄然貼上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唐恩渾身生硬,菊花一緊,光用腳指頭想想都曉得那是啥!
隻是如此也就算了,重點是夢裡阿誰混球是武癡啊摔!
大爺煩躁地甩甩著尾巴,有一下冇一下地往小狼草莖上抽,揣摩著明天得重出江湖,好好打鬥!
必然是因為就寢不敷,必然是的……
便宜爹當年如何就不選塊好糖?!
獸化成個兔子還活個毛啊!
隻不過,為啥連他都有些滿身發燙,熱血上湧?
當然另有睡得並不平穩的唐恩。
“我獸化了,冇死!”唐恩衝進屋,絕望地捂臉,“可為甚麼是隻兔子?!”
隻能靠打鬥來瀉火的單身獸表示特彆憋屈。
大爺又往葉子裡塞了半條小魚乾,將打個巴掌賞個甜棗的教誨形式貫徹地淋漓儘致。小狼牙草一邊顫抖著一邊伸出針齒,鎮靜地把小魚乾敏捷釘住。
唐恩:“滾!”
趴得太久,手腳都有些發麻,唐恩不得不承認,他還真是冇甚麼耐煩,正想拍拍屁股從草地上起來,頓時感遭到身上一沉,一刹時背上壓過來一個硬邦邦的胸膛,手腳都被人壓緊,唐恩驚地渾身一跳,吃力地扭頭想看清楚身上的人,卻隻能看到男人凸起的喉結和線條結實的下顎。
身後的腳步聲倒是一下一下有條不紊,越來越近。
正在上演搶地大戰的伊萊和大爺非常同步地偏過甚來,一灰一藍兩雙貓瞳齊齊看向門口氣喘籲籲的唐恩……和他頭上兩隻長長的、毛茸茸的、白裡透粉的兔子耳朵。
一年一度發=情期的到來令校園裡充盈著春季的氣味,又到了躁動不安的時候。
唐恩筋疲力儘,鬆開身下被揪禿一片的小草,吃力地抬手抓住混球蓋在眼睛上的大手,想要推開,卻不測埠摸到男人手腕上的一圈,觸感彷彿是皮質的腕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