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微光透過窗戶傾瀉出去,朦昏黃朧地映亮簡樸的床,本來團在被子上的銀灰色虎斑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漂亮又一臉凶巴巴的……獸人。
必然是他目炫了。
不要攔他,他要死一死!
唐恩跑得胸口發悶,更加感覺古怪,不由有些毛骨悚然,總感覺這個場景似曾瞭解,卻又想不起來。
必然是因為就寢不敷,必然是的……
誰報廢了?!不對,誰是僚機?!
當然非獸人並不會遭到多大的影響,頂多是尋求者的數量飆升不止,亞獸人則是在所不免的,按照體內人性身分的多少而各有分歧,有著耳朵尾巴等不完整的部分獸型的偏獸人型亞獸人天然要比偏非獸人型亞獸人要泛動一些。
他孃的是哪個混球?!
唐恩聞言孔殷火燎地衝出寢室。
大爺撇撇耳朵,目光板滯地斜了唐恩一眼,張大嘴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一看就非常不從一而終。
一年一度發=情期的到來令校園裡充盈著春季的氣味,又到了躁動不安的時候。
唐恩無法的擠到“秉燭夜談”的兩隻中間,把奸刁拆台的大爺捉過來,將臉埋進柔嫩又治癒的絨毛裡深吸了一口氣,悄悄蹭蹭。
唐恩筋疲力儘,鬆開身下被揪禿一片的小草,吃力地抬手抓住混球蓋在眼睛上的大手,想要推開,卻不測埠摸到男人手腕上的一圈,觸感彷彿是皮質的腕帶……
唐恩下認識舔了舔唇,乃至有一種剛被吻過普通唇上濕漉漉的錯覺,為那超乎想像的實在感而差點忍不住抓狂。
狠惡的撞擊很快將唐恩的煩惱晃地粉碎,身後貼著男人滾燙堅固的胸膛,就連那砰砰砰的心跳都要快引發貳心臟的共鳴。
奇特。
半晌以後,唐恩火冒三丈地一腳踹開寢室的大門。
唐恩吃力地掙紮了幾下,卻被男人輕鬆壓抑,轉動不得,男人低下頭,微涼的鼻尖安撫似的悄悄蹭了蹭唐恩的後頸,溫熱的氣味噴到脖子上,唐恩頓時頭皮發麻,滿身高低的雞皮疙瘩都瘋掉了,他不斷念腸扭動一下,屁股俄然貼上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唐恩渾身生硬,菊花一緊,光用腳指頭想想都曉得那是啥!
春=夢了無痕……個屁!
巷子幽長,四下無人,黑不寒冬,彷彿冇有絕頂,如何也跑不完似的。
這的確是對他節操的挑釁!是這麼多年處男生涯的敗筆!
而一旁的大爺正一眨不眨地盯著跟著唐恩撞牆的節拍左搖右晃的長耳朵,把搶地盤都拋到了腦後,鎮靜地就連頎長的鬍子都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