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可包容上千人居住餬口的道舍此時已人去樓空,顯得空空蕩蕩冷冷僻清,配上yīn沉沉的氣候與直往毛孔裡鑽的嗖嗖北風,令民氣頭不免生出了一絲蕭瑟。
管事順次把另兩座大堆棧翻開讓世人探看,與前一座一模一樣,都是滿滿的稻米堆積如山!
“切!”庚文君當即麵現不屑,嗤笑道:“將軍,您想說甚麼直說便是,莫要覺得文君猜不透您的心機,您不過是想借用竺道人大名來擴大書院的影響力罷了,文君可有猜錯?”
宋褘不由打了個寒噤,幽幽歎道:“兩rì之前這裡還人來人往,充滿著融融朝氣,可兩rì以後卻靜如鬼域,世事轉換之快,確是令人預感不及。”
隨後,向庚文君叮嚀道:“待書院修整結束,你與你幾個師姊妹全都下山來此講課,記著,不準收錢!再儘量策動壓服你那些小姊妹們過來,曉得嗎?”
荀灌娘也是明白了,這個缺心眼的弟子的確喜好與雲峰拌嘴,並以此為樂,可兒家雲峰自已都不當回事,她又能說甚麼呢?也隻能聽之任之。暗自搖了點頭,指向道舍邊沿說道:“那邊有幾座堆棧,都疇昔看看罷。”
聽到雲峰信誓旦旦的作了包管,荀灌孃的麵龐垂垂和緩下來,接著問道:“對了,斷山你籌算如何措置瓦官寺?是封閉不令人進入還是另作他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