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廆正要稱謝,一名侍從卻來到門外,見禮道:“稟大王,殿外有人自稱為大倭國使臣,叫甚麼對了,是叫木菟宿邇,稱有急事麵見陛下!”
慕容廆心頭大定,趕緊見禮道:“如事有不測,臣寧肯他殺並毀去屍身,也不教落入秦王之手,請陛下放心便是!”
“呃?”劉琨與慕容廆忍不住相視一眼,眼中雙雙閃出了迷惑,大倭國,他們也有耳聞,地處於孤懸外洋的偏僻小島上,向來都冇放在心上,他來朝見乾嗎?何況朝見本是一持重莊嚴的典禮,該是籌辦安妥以後,淩晨時分,於中朝大殿朝見才符合禮節,早晨暗裡來見,還懂不懂端方了?
情不自禁的,連同殿內殿外的黃門與侍從在內,統統人的心頭均是一股自毫感冉冉而生!
二是號令江北駐軍全數退回江南,集合儘力,於建康城下與秦軍決鬥,即便不算陶侃與吳郡。也能糾合二十五萬兵力,隻不過,那千餘條火般雖能派上用處了,卻又意味著放棄江淮之間的天然樊籬,建康將直接麵對秦軍的威脅!
“服從!”一陣腳步聲遠去。
劉琨與慕容廆再度互換了個眼神,眼神裡,滿滿的滿是輕視,世上怎會有如此矮小的人?這麼矮能做甚麼?看來漢光武帝賜名為倭,倒是冇賜錯啊!
慕容廆略一沉吟,就道:“因為陛下圍困荀崧府邸,又即將出兵攻打京口,不管出於何由,秦王絕無能夠置之不睬,是以,他不成能勒馬江北,必會緩慢過江,如此一來,那千餘艘火海便能起到感化,如能應用的好,當能在江麵大破秦軍,至不濟,也能令他喪失慘痛。
“呃?”慕容廆一怔,隨即深施一禮:“臣早於遼東佈下了天羅地網,卻一無所獲,臣思疑那孽子並未返回遼東,隻是,天下之大,他不主動現身,實如大海撈針啊,請陛下再給些時候。”
“這”慕容廆不肯定道:“臣對慕容吐穀渾的近況不甚知之,請陛下包涵,臣隻擔憂,那孽子會投向秦王,那可費事了,對了,前段時候長安探馬來報,有一支約兩萬人的部族軍投奔秦王,隻是探聽不出來路,不知這此中與那孽子是否有關聯,本著寧肯托其有不成信其無,陛下還是謹慎為妙。”
更加被動的是,秦軍把握著打擊的主動權,如果始終不攻。僅保持高壓態勢,又或者時不時的虛張陣容,幾年下來,誰都受不了啊,是以給蘇峻的號令,劉琨一壓再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