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郎非要定都於薊,即使他有萬般來由,但阿誰處所苦寒偏僻,而江南潮濕暖和,莫非你們就情願一輩子呆在那兒?就不想閒暇時分往成都或是建康走一走?”
一夜纏綿,很快天氣放明,自從用過早膳以後,建德宮裡便響起了叮叮咚咚的敲打聲,雲峰固然不籌算把建德宮留為已用,但那些值錢的金玉得要取走!
未幾時,雲峰邁入建德後殿,佛圖澄與竺法雅趕緊合什為禮:“貧道見過秦王!”
雲峰不由苦笑道:“這不是隨口一提嗎?分歧意就算了,今後過窮日子可不準怨這怨那啊!好了。我們先去用膳,用過再洗一洗,明天殺人太多,把身上的血腥味都洗掉,早晨我們就在這昭陽殿中過夜,也嘗一下睡在一堆金玉中是個甚麼滋味,如何?”
雲峰隨便揮了揮手:“行了,二位乃大德道人,禮敬如來便可,沙門不必謁王者!”
雲峰心想,塔史蘇布請上帝給中土賜福,佛圖澄也要請佛祖給中土賜福,而葛洪更是時不時就來個齋醮典禮,那麼,如果天上的三教大能曉得了,會不會大打脫手呢?
雲峰微淺笑道:“禮佛者,一為在家修行的居士,二為削髮修行的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