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白夜感受腳踝被甚麼柔嫩的東西纏住了。
霞綃樹俄然抖落大捧發光的花瓣,將兩人未儘的話語都染成暖色。
白夜俄然伸手替她擋開顫抖的枝椏,這個行動讓他整片衣袖都落滿發光的花瓣。
白夜扣住她腳踝的手掌正緩緩上移,薄繭掠過絲襪破口邊沿,勾出幾縷半透明的絲絮。
在緋紅裙裳滑過腰際時,晨光剛好鍍上她鎖骨凸起處的薄汗。
領口斜裁設想讓肩頸線條延長成一道白瓷般的弧,衣料活動間偶爾透出鎖骨下方淡青的血管紋路。
伊鶴的食指按在他頸側,被水浸冷的指尖卻壓不住奔湧的灼燙。
"賠我的簪子。"
她話音戛但是止,因為白夜俄然被翻湧的水流推到她麵前。
(伊鶴內心:“原打算隻是落水啊,前麵這些是如何回事?”)
"白夜大人莫不是忘了,這是鶴族的領地結界..."
發光的碎瓣層層堆疊,轉眼將兩人托舉到離地三寸的虛空,彷彿跌進被朝霞染透的絨毯。
漂泊的霞綃花瓣俄然開端燃燒,幽藍色的火焰將水麵蒸騰成環繞的霧帳。
當白夜的手背偶然間掠過她裹著絲襪的小腿,那些半透明的織物竟排泄薄汗似的珠光。
白夜望著她被暖色滲入的耳背,俄然伸手接住飄向那縷呆毛的花瓣。
活動的花毯載著他們緩緩漂向靈泉中心,每粒星砂般的花瓣都在觸碰皮膚的頃刻融成溫熱的霧氣。
伊鶴俄然抽身後退,她足尖輕點池底,整小我如人魚般倒懸著向上浮去。
伊鶴俄然咬住他拈著髮簪的指尖,齒尖抵著指腹緩緩施力。
兩人的鼻尖幾近相觸,懸浮的髮絲在光影中膠葛成網。
白夜俄然握住她欲縮回的腳踝,滲入的絲襪在掌心擠出溫軟的水痕。
"你的鈴鐺快碎了。"
白夜望著她浸在暖光裡的側臉,喉結動了動畢竟冇說話。
當她足跟抵住泉底卵石借力後仰時,疏鬆的中衣領口滑出半截鎖骨,水珠正順著凸起處滾向心口。
靈泉深處傳來編鐘反響,驚得透明魚群再次躍出水麵,在月光下劃出無數道轉眼即逝的銀河。
"把穩燙。"
伊鶴散開的銀髮纏住白夜腕骨,髮絲間穿越的熒光小魚正銜著琉璃簪碎片,在他們周身織成星環似的碎芒。
(未知之人:“幸虧兮蘭那小丫頭和我說了這事,不然……能夠還真來不及把持樹海。”)
伊鶴點點頭,回身走進鶴之一族的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