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雲抱動手臂,道:“昨日不是說了,命你幫手剖析一號戰車是塞將軍的意義。孫團長還能騙你不成?何況那圖,你已畫了一張……”
作者有話要說:兩天內另有一更
“也好,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你要的東西,我這就叫人取來。”顧行雲從褲袋裡摸出煙盒,夾了根洋菸點上,“你倒是比施泰因還多幾分顧慮。”說罷,就掛了電話去第四團,公然未幾會,給孫立人開過車的一名親兵就帶了隻線紮的牛皮紙信封交到唐邵明手上。
唐邵明不甚在乎地彎了彎嘴角,端起早已涼了的茶水呷了一口。
“就這些。”唐邵明對他這態度倒是不覺得意,淡淡答道,“我既領命來此,定當竭忠儘智。凡我所知,儘在紙上。”
裡頭一張信劄,展開看過,的確是魏將軍親筆,並著塞將軍的署名,孫立人的確所言非虛。唐邵明這才放下心,抱愧地衝顧行雲笑笑,埋頭奮筆疾書。
實則唐邵明並無過目不忘的本領,隻是當時教魏將軍逼得狠了,又怕在外頭丟了份受罰,是以每組參數都交來回回背了二三十遍,早已爛熟於胸。他奮筆疾書了兩個小時,把記下的所稀有據都呈在紙上,又細心校訂了幾次,才碼了整齊遞到顧行雲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