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說並非他下的令。”莊雲旗掀起衣襬落座,欲言又止的問,“不知你可否獲咎過甚麼大人物?”
說完就大搖大擺的撤退了。
說到此處,他適時停下察言觀色。
“……”
這不該該啊。
白顏郎下認識扭頭看方映雪。
“你曉得是誰?”莊雲旗目不轉睛看著她。
陶啟蟄摸不準他的意義,謹慎陪著笑容:“大人談笑了,你就是樊城的天,這不過是你張張口的事。”
方映雪側首看他,無可何如道:“你該聽你父親的。”
到底於心不忍,方映雪倒了杯茶水遞給他:“先喝口茶潤潤喉,你讓下人來傳話就是,何必親身跑這一趟?”
黑衣人暗笑一聲,更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這又是甚麼意義?
路七的聲音像從千裡之彆傳來,林硯眼皮像灌了鉛,吃力擠出幾個字:“帶我……去、去找洛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