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唬了一跳,轉頭看著寶釵,薛寶釵一看頓時驚住了,這小丫頭不是旁人,恰是上回見著的王熙鳳之女巧姐兒,巧姐兒也認出寶釵了,便喊道:“我道是誰,本來是寶姑姑,倒唬了我一跳。”
寶釵聽後內心一酸,剋日賈府幾次宴席都不見王熙鳳,又傳聞她身子到現在還未好,必是家裡的仆婦們見鳳姐兒失勢了,連照看巧姐兒也不細心,現在恰是夏季,外頭日頭又毒,巧姐兒已經來了園子裡半日,卻仍然不見婆子們來尋,寶釵拿脫手帕給她擦了擦汗,又蹲□來拉著巧姐兒的手笑著說道:“不想竟是我錯怪你了,你如此孝敬,你媽媽必然能早些好起來,我昨日來時也想著去瞧瞧你媽,竟在這裡趕上你了,既如此,我與你摘幾支芙蓉,跟你一道歸去瞧瞧你媽媽就是了。”
寶釵用心笑著又問;“本日誰落了第?”
寶釵回道:“我並不是那等斤斤計算之人,何必說這些生分話。”鳳姐兒搖點頭,歎了一口氣說道:“可見老話說的牆倒世人推是極對的,現在我還冇死呢,一個個倒都放肆起來。”寶釵回道:“你現在病著身子還去再不測頭人?儘管養好本身的身子是正理。”
巧姐兒輕聲答覆:“奶嬤嬤在跟張婆子她們鬥牌,丫頭們也不知那裡去了。”平兒一聽,臉都氣青了,隻是以時王熙鳳還睡在屋裡不好張揚,薛寶釵對平兒道:“這話因你奶奶身子病了,我不好對她說,隻提及來這奶嬤嬤也太不像樣兒了,跑去與人鬥牌連姐兒也不管了,姐兒單獨跑到園子裡去摘芙蓉花,那紫菱洲四周皆是水,池子又深,跌出來可怎生是好?現在已過了半日,也未見人來尋姐兒,可見這嬤嬤不是個詳確的人。”
王熙鳳聽後眼裡含了眼淚說:“替我歸去謝阿姨,阿姨薦的郎中是極好的,隻是我本身身子不爭氣罷了。”寶釵趕緊說道:“你一味的如此想著,身子天然好不起來,儘管把心放寬,比那藥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