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羞花那帶著挑逗性的眼神,以及如此直白的話語,普通人怕是難以抵擋。
世人入坐後,霞姐挽著容羞花的胳膊說道:“羞花本日特地來看望我,我本來還籌算本日不歡迎客人了,卻不想史公子和趙公子連袂而來,船上有些籌辦不敷,一會兒稍有怠慢還請三位公子包涵。”
一會兒以後,霞姐和容羞花親身端著菜出去,然後就有小丫環流水般端上來各式菜肴。
兩艘畫舫間搭了塊跳板,容羞花扭著胯三兩步就疇昔了,輕巧靈動,就扭胯這兩下,淩川深思在床上恐怕冇有幾個男人撐得過十秒。
趙佑堂乾脆湊到了淩川身邊:“淩兄短長呀,連號稱秦淮河四大花魁之一的容羞花都自認不敵,你教教我唄,我如果會這手腕,青樓裡那些大小花魁還不是予取予求。”
容羞花聽得眼睛一亮,嘴上卻似可惜般說道:“本來淩公子家有嬌妻,怪不得奴家入不了淩公子法眼,霞姐,我還是去跟你學學做菜吧。”
霞姐笑道:“你這妮子,該不會是看人家公子哥姣美,動了春情了吧,此人是雲福記的店主,就是你最喜好吃的點心那家,人家但是有家室的,你就少打人家主張了。”
不過容羞花跳完一支舞後就要告彆了,世人又出了船艙相送。
趙佑堂斜著眼看向淩川:“那教坊司莫非不算青樓?”
容羞花的卡姿蘭大眼睛彷彿又睜大了一些,捂嘴嬌笑起來:“淩公子這般姣美,嘴兒又似抹了蜜普通,可真是令奴家心動呢。”
與此同時,在後廚當中,容羞花一邊看著霞姐做菜,一邊獵奇問道:“霞姐,那位淩公子是甚麼來頭,也未曾聽過京中有這麼一號人物啊。”
月朔在一旁正襟端坐,但是側臉還是對著淩川,壓根看不出來是不是在盯著他。
不過淩川是甚麼人,號稱夜場小王子的他,甚麼場麵冇見地過。
“哇,還是世子?那不更完美了。”
“你可不能平空汙人明淨,我去教坊司都是談閒事。”
“霞姐,女兒被人嫌棄了。”容羞花挽著婦人的胳膊,撒嬌的同時身子還扭了扭,看得幾民氣旌搖擺。
淩川說著還朝一旁的月朔瞥了一眼。
“豈敢豈敢,我們三人也是臨時起意,能得霞姐接待已是幸運,更不消說另有不測之喜,旁人想見都見不到的羞花女人也在這船上,我們此次但是占了大便宜了呢。”
“容女人請恕罪,隻因鄙人已有家室,纔不敢招惹容女人這等仙顏女子,就怕深陷此中冇法自拔。”
但是史興和趙佑堂可不籌算放過他,特彆是趙佑堂,乾脆起家站到淩川身邊,直接擋住了月朔那邊的視野:“淩兄你輕聲說,算兄弟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