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船麵上正站著一名妙齡美女,用淩川的話來描述,那就是性感女郎。
趙佑堂笑道:“那我就管不著了,我爹說了,他拿不出來就等著被人在朝堂上參他一本了。”
“鄙人姓淩。”淩川也拱了拱手,這位性感美女不但穿著大膽,行事也大膽,普通女子見禮都是目光低垂,這女人倒是一雙大眼睛極具挑逗性的盯著人看。
“兩萬兩!”
“叫上史興啊,我們明天不醉不歸。”
淩川嚇了一跳,一把攥著陶染的胳膊:“彆打動,這隻是個話本故事,假的,哪有甚麼化蝶,純粹是為了賺人眼淚而編的。”
“罷了罷了。”史興擺了擺手:“秦淮河上也有茹素酒的,我們找一條畫舫,聽聽曲兒,來個夜遊秦淮河,喝醉了就在畫舫上睡。”
彆看淩川在應天府待了這麼久,還是頭一次到秦淮河邊來。
淩川嚇了一跳,從速拽著趙佑堂胳膊:“彆彆彆,去哪都行,就是彆去教坊司。”
“這麼說他承諾了?”
陶染仍然是那副淒怨的神采,但是嘴角已經忍不住暴露了笑意:“染兒曉得,染兒隻是有感而發罷了,淩公子尚在人間,染兒怎捨得這塵凡。”
路上淩川問道:“月朔,我早上交給你的那封信,你收回去了冇有?”
“本日是走了甚麼大運,竟在此處遇見羞花女人,”
趙佑堂仍然豪氣沖天:“淩兄欠的賬,我幫你付了。”
“淩兄,我跟你說,這條畫舫最著名的就是菜式,特彆是那清蒸鱖魚,的確是都城一絕。”
趙佑堂跳了起來:“嘿嘿,承淩兄吉言,的確是賺了筆小錢。”
在臨彆之際,陶染俄然幽幽地說了一句:“說句不吉利的話,染兒倒是想要效仿那祝英台,來個化蝶。”
“不可!”
趙佑堂噎了一下,看向史興,兩人眼神一對,然後異口同聲的說道:“那我們就去秦淮河。”
趙佑堂豪氣沖天:“今晚兄弟做東,去教坊司。”
兩人異口同聲:“好男兒誌在四方,好兒郎必遊秦淮。”
史興和趙佑堂頓時啞然,就淩川如許貌,去了秦淮河那種處所,他倆恐怕還真就隻能是烘托了。
淩川擺了擺手說道:“這類事就不要過分張揚了,我們幾個知戀人喝兩杯就行了,寧王那邊好歹也要留點麵子。”
那性感美女福了一禮:“容羞花見過史公子,見過趙公子,這位是……”
“容羞花見過淩公子,淩公子好似不太喜好奴家呢……”
淩川一看這架式,這等美女公然是名聲在外啊,連史興如許的都城頂級公子哥都趨之若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