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蛇呢?”周敞是最犯難的,現在已經是暮秋,氣候又俄然轉冷,現抓都來不及。
秋叔假裝嗔怒:“如果讓他打酒,連一半也不能剩下。”
錦都城實際位於臨國中間,南邊北方都是相對而言,因為以沛水來分彆,沛水以北算作北方,錦都也在北方的範圍內。
“坐穩了,王爺。”瘦猴話音一落,馬車就跟著啟動。
傅明本來還一臉鎮靜,俄然皺起眉頭:“傷寒藥材的代價比來漲得太快,隻備下了一些。至於蛇油膏,本來部屬正在收買,不過,我們動手彷彿已經晚了,錦都會晤上已經冇有了。”
“這是為甚麼?”周敞不明白了。
“傅掌櫃來得恰好,我們的藥要漲價,要大大的漲價才行啊。”一見傅明,周敞就想起最緊急的事情。
“秋叔,你老胡塗了,我可冇有偷你酒喝。”瘦猴過手的東西,凡是吃的,哪有不嘗上一口的。
“不必多禮,二位請坐。”周敞非常孔殷,也不等二人落座,又對傅明說了一遍,“傅掌櫃,玉肌膏要漲價,三百兩銀子一瓶才氣夠。”
傅明簡樸默算了一下:“最低也要3、五百兩吧。”
四味藥鋪的東西賣得再貴,對於端王妃如許身份的女人也不在乎,想如何花就如何花,端王憑甚麼上來插一腳。
“打酒?秋叔您腿腳不便利,打酒的事情讓瘦猴或者高遠,府中誰都行去一趟就好。”周敞感覺從宮中出來的三人中就屬秋叔年紀最大,他應當多體貼纔是。
“是,是,應當是姓傅。”秋叔連連點頭
“不當不當啊,王爺,”鐘與按例在一旁愁雲慘霧,“這麼大的事情,我們如何攬得下?”
“陳原嗎?”鐘與插言出去,“據我所知,陳原一貫跑南邊多一些,他既在南邊有經曆,又如何去了北方?”
“你退歸去了?”周敞一下子又可惜。
兩人一起回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