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叔,您今後還是少喝些酒。”周敞掃到秋叔手裡的酒壺。
傅明本來還一臉鎮靜,俄然皺起眉頭:“傷寒藥材的代價比來漲得太快,隻備下了一些。至於蛇油膏,本來部屬正在收買,不過,我們動手彷彿已經晚了,錦都會晤上已經冇有了。”
傅明點頭,但頓時又道:“不過方纔部屬收到了一批蛇油膏,說是元家少店主送來的,足有三千瓶之多。是以特來問一問王爺和鐘先生。”
秋叔假裝嗔怒:“如果讓他打酒,連一半也不能剩下。”
“樸掌櫃?”周敞奇特,如何這裡也有泡菜國的人不成?
“兩條腿走路,恰是因為他經曆最豐富,以是此次去北方,北方受戰局影響,環境更加龐大。”傅明有他的考量,但也得承認,“的確南邊缺人手。”
“這麼便宜?”周敞有些驚奇,他到底冇有體味過市場行情。
瘦猴自行腦補,講個眉飛色舞:“哈哈,據車伕講,端王跟端王妃吵了架以後天然不會過夜王妃處,就去找他的幾個側妃和妾室。冇有想到幾個側妃和妾室都不肯歡迎端王,各式藉口推委。”
“打酒?秋叔您腿腳不便利,打酒的事情讓瘦猴或者高遠,府中誰都行去一趟就好。”周敞感覺從宮中出來的三人中就屬秋叔年紀最大,他應當多體貼纔是。
瘦猴也不賣關子:“王爺能夠想不到,她們都是要在我們四味藥鋪買東西的,端王跟端王妃吵架,還說今後不準到我們藥鋪買東西,那不是也斷了他那些側室的路。更何況每個月的月例銀子發多少,物品分多少,內宅之事都是端王妃說了算,她們也是犯不上為這點兒小事獲咎端王妃的。”
傅明還是點頭:“來人對峙不肯收回,以是現在暫存在藥鋪後院。”
一萬條?
二人一怔,還是先見禮。
“你退歸去了?”周敞一下子又可惜。
傅明道:“如果供應朝廷一萬瓶凍瘡膏,再加上四味藥鋪的份額,最好能有一萬條才行。”
“坐穩了,王爺。”瘦猴話音一落,馬車就跟著啟動。
“漲價,必須漲價,將來還會是天下獨家,憑甚麼不漲價,這個玉肌膏必須先漲價。”周敞迫不及待。
四味藥鋪的東西賣得再貴,對於端王妃如許身份的女人也不在乎,想如何花就如何花,端王憑甚麼上來插一腳。
“是,是,應當是姓傅。”秋叔連連點頭
秋叔始終一手酒壺一手柺杖,又想了一下:“不姓樸就是姓……?老奴剛纔也冇有聽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