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有想過我嗎?我每天在家,兩眼一爭光,提心吊膽的等著孩子他爹返來。好不輕易將孩子他爹安然盼返來了,這孩子他爹還返來就陰沉著臉,冇有一句好話。”
沈木草本就膈應他甚麼事都不拿回家說,本來的衝突還冇處理呢,他就陰著臉返來發兵問罪。他們是伉儷,他對她卻一點不信賴,這很傷人。
“我和沈顥直接打過交道。”謝予說了這麼一句,又停下,看著沈木木的神采。
“永利坊每一任管事都會暗裡買賣鐵,阿誰來錢快。我當了管事的,生錢的門路擺在麵前,冇事理不動心,每年也做幾單。”
他讓問,沈木木卻不問了。她籌算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我嫁過來這一年多,是不是孝敬長輩,和鄰裡敦睦相處,還生了兒子,是不是儘到一個老婆的本分了?”
“黃金。”男人在前麵悠悠加了兩個字。
“然後,我把人揍了一頓,放歸去了。”
沈木木轉動不得,還是瞪圓了眼睛,氣道,“我愛跟誰過跟誰過,你管我那麼多。”
謝予聽著她越來越不著調的話,黑了臉,“是不是給你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