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木也不掙紮,在被子下,抱住男人的腰,“哎呦,要被悶死了。”
“那......”沈木木從他的懷裡昂首,想要問甚麼。
“黃金。”男人在前麵悠悠加了兩個字。
“但那錢也不好掙,買賣鐵,路程艱钜,買回的路上有流寇出冇,賣出的門路有朝廷的人盯著。搏命拚活拿的貨,被流寇洗劫一空,或運到大齊國,就被朝廷端了。就不但是血本無歸,連命都有能夠搭上。”
“做管事掙的。”
謝予曉得她想問的話,便先道,“碰到一群劫路的,有驚無險,兄弟們命都保住了,貨也保住了。前麵的事情很順利,一趟賺的錢抵得過做一年管事得的錢。”
沈木木像是得了蜜糖的孩子一樣,笑眯了眼睛,“哦,本來是一個冇人要的老男人啊。嘖嘖,如果冇有我,你呀,不定得做一輩子的處男呢。”
“呃......不曉得,你也冇奉告我啊。”沈木木覺得他又要轉移話題,從速提示道,“你問這個乾甚麼?先答覆我的題目。”
謝予不覺得意,“不是冇死嗎?冇死算出甚麼事?”
在謝予看來,媳婦的東西落入外男的手中,還拿到他跟前來了,他能忍住冇揍她,她就該光榮。這個時候,還敢跟他鬨?!
男人本來不感覺有甚麼的,倒是被她盯得臊起來了,扯過被子一把將女人擋住。
這下,沈木木肯定他不會揍人了,便不怕死的道:“翻吧翻吧,歸正每次我問你事,你就用這招。你這是吃準了我不敢和你對著乾呢,現在冇所謂了,歸正我要走了,你翻臉不翻臉還關我甚麼事兒。”
沈木木不說話,就笑。
“就這一次機遇,你想好了。今後,再唧唧歪歪的跟爺哭鬨,爺可冇耐煩跟你再說這很多。”謝予道。
“另有甚麼想問的?”
謝予拍了拍她的臀部,“爺正答覆呢,你先聽完。”
“伉儷本是一體,內裡的事情,你說了,我不必然能幫上忙。但若我曉得你在做甚麼,起碼能放心。便是你有對付不過來的時候,我或許也能搭把手呢。”
“販鹽走的是水路,一向冇甚麼題目。隻是.......”謝予愣住,彷彿在考慮如何說。
沈木木還冇從家裡有這麼多錢的打擊中緩過來,聽了他這一番話,倒是略微明智了一些,“你說你的,我不打斷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