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二柱無語地伸手指騰空點了點顧老四。
這麼不待見六郎中案首,六郎還是他親孫子呢,說不疇昔不是,那就隻剩下六郎再好都幫不上大郎。
我就說這一回,你愛乾乾嗎,歸正你和二哥老感覺他好。
我聽娘說,就是有一回二哥和大伯二伯上家裡不知和爹說了啥,爹他不管聽誰提到六郎都一下子不吭聲了。
“哄啥,多大的人了。”
倒是你,五郎要不是我和二哥惦記取,你是不是想他今後和你一樣把大郎的地步都讓五郎乾了?”
顧三柱倉猝轉頭。
嗯?
彆的,大哥能成童生,不蠢,會安設好家小。”
等傳聞他們爺倆在府城都不去一起住,另有啥好想的,做賊心虛了唄,不然乾啥不敢住。
“像你和二哥,我不消哭,你們都會心軟。
顧三柱皺緊著眉頭,六郎退學真被大哥算計的?
“我上輩子欠你們的,不就當初冇攔住老頭子,還上門半子了。
“管好自家,很多爹孃吃穿,我們當兒子的無愧於心就行了。
嗬,你們多有銀子呀,你五兩,你四十兩,一下子砸出去四十五兩銀子,老邁說啥時還你們了?
他顧二柱咋就攤上了這麼兩個糟心的弟弟,一個誠懇到不動腦筋,一個啥時都不忘轉著腦袋瓜子。
我要冇猜錯的話,二郎不好說,六郎當年退學一準被大哥算計了。”
顧老四也冇想顧二柱給出答案,“客歲二哥找你探聽大哥吊頸那天誰跑去喊你,這事兒,你還問我記不記得。
三哥你當爹現在真悔怨了纔不鬨?
“老四啊——”
顧三柱再瞅了瞅一向不吭聲的顧二柱,“老四瞎猜的吧?”
“老四,你冇哭?”
他們怕二嫂鬨就算計六郎自個提出來,又怕二哥不樂意供大郎,老邁就緊接著跑去當賬房。”
“……我有啥體例,娘稍稍心疼我,大嫂還感覺娘偏疼我多少了,日子過得去,誰樂意活成上門半子。”
“理是這個理,可我咋感覺大哥過日子跟小孩子玩家家冇啥兩樣,不能幫襯著大郎,三郎他們都不管了吧。”
顧老四猛的一下轉頭,“還真想攔啊?”
是啊。
他更想哭。
彆怪我當弟弟的不提示你,大哥那人,冇你想的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