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這是老太太賜給你的,還特地叮囑了,不消你疇昔叩首謝恩了。”富察氏將一個鳥籠子遞給她,“這是你四叔特地貢獻老太太的,老太太隻玩了兩天,奇怪得甚麼似的,現在賜給了你,那但是天大的麵子呢。”
那一對兒鴿子放出來,明月又拿了一把高粱餵了一陣,這才由著它們在院子裡自在活動,早晨明武出去講鴿子找不著了,她也隻淡淡一笑,連眼皮都冇抬,“想來是認窩兒,飛回四叔那邊去了,也就老太太和四叔拿它們當寶,由它們去吧。”
“兔兔兒!”方纔還一臉委靡的小傢夥兒頓時兩眼放光,喝彩著從榻上跳了下來,摟著小兔子又親又喜。
“好端端的,這又是如何了?”明毅皺著眉頭看著明祿,他在一邊兒看了好久了,本來見明琳經驗明祿,他不籌算出來的,隻是厥後竟見明琳被明月幾句話擠兌住了,這才忍不住出來替自個兒mm找場子,“輕賤胚子,整日裡不學好,不是追雞就是攆狗,明琳是你姐姐,她房裡的貓狗都比你金貴,豈是你這個輕賤胚子能獲咎的?還不疇昔給你姐姐賠不是!”
因著明祿是庶出,明琳一貫不把他放在眼裡,這幾個丫頭都是明琳貼身的大丫頭,跟著主子冇少做那些欺負強大的事,何時把這明祿當過主子?現在見這輕賤種子竟敢上來跟她們耍橫,她們那裡肯吃這個啞巴虧。
一句話出口,鶯兒和燕兒也都變了神采,這算甚麼?下頭莊子上貢獻的東西,向來是公中統統,這兔子和野雞一貫養在園子裡,哪個少爺女人都能夠來玩兒,她倒不客氣,一下子都逮歸去,府裡幾時有了這麼霸道的主子?
富察氏想想也罷了,擺佈她們在都城也待不了幾天,難不成到時候還帶著這一對兒扁毛牲口走呢?由孩子們去吧。
明琳心中對勁,尾巴恨不能翹到天上去,倒被著雙手,鼻孔朝六合向外走。
奶孃連滾帶爬地撲疇昔,一把將明祿摟在懷裡,心疼地撫著他臟兮兮的小臉兒,流著血的嘴角,倒是半個字都不敢多說。
敢罵她?她會叫她曉得,甚麼是悔怨!明月眯著眼睛冷冷一笑,“mm談笑了,六弟再不對,也是大房的少爺,叫他去三房?這是大伯母的意義還是大伯的主張?姐姐可做不了這個主,少不得要回瞭然老太太,討個示下,這六弟到底是不是大伯的種,血緣大事,可胡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