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女人,周嬤嬤過來了,在外頭求見呢。”
她單身形動了動,施禮的話還冇說便被明月攙住了手臂,“嬤嬤身子還冇好利索,快快坐下吧,彆多禮了。”
她不成能麵麵俱到地將統統事都做好,如果連運貨發貨如許的小事都需求她去親力親為,那她豈不是要累死,難不成今後她真進了那高高的宮牆,還要溜出來給他們擦屁股?
周嬤嬤一來就因為水土不平大病了一場,好輕易請醫問藥,身子好些,本想從速回了三太太,抓緊帶著兩個女人歸去,卻不料這北地酷寒竟是來得如許早。她在都城待慣了的人,那裡受得了這胡天八月即飛雪的氣候,不過是夙起去給三太太回話,還冇走到三太太住的正院兒呢,就又受了風寒。
周嬤嬤打了個顫抖,這兩日她也是受夠了這裡的酷寒,可如果這時候不走,今後的日子隻會更冷,“三太太說得冇錯,現在上路的確不是好時候,可老太太畢竟在都城裡盼著呢,我們再不歸去,隻怕老太太會擔憂的,寧肯這時候受點兒罪,也不好叫老太太擔憂啊,這一趟,主子是非走不成的。”
富察氏擺擺手,打斷她的話,“嬤嬤就彆爭了,彆說嬤嬤現在身子還冇好全,就是全好了,現在外頭天寒地凍的,又路滑泥濘,彆說兩個女人身子嬌貴,受不得找個苦,就是嬤嬤,前兩日才受了風寒,現在就這麼上路,隻怕連城門都出不去,就又要凍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