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的話倒是讓明月羞紅了臉,大要上聽起來倒都是好話,可此時現在聽來,卻句句都是有深意的,作為一個穿越者,她如果不明白那“奉侍,服侍”的意義,也算白活這兩輩子了。無法對方說得隱晦,身份又擺在那邊,任她再如何羞惱,也隻能紅著臉耷拉著腦袋低低應了。
慈寧宮和慈仁宮都派人給明月送來了犒賞,還直言不消疇昔施禮謝恩。
為了竄改康熙的印象,表示本身的漂亮,她也隻能捏著鼻子,從速派人來送些東西,堵堵宮裡那些人的嘴了。
反觀櫻桃,在明月說要擺禦賜的東西,不擺麗妃送來的物件兒時,臉上的神采倒還安靜,想必對這個成果早有瞻望。可當明月說要把那些東西賜給她和山杏兒時,她臉上但是一絲赤色也冇有了。
隻是,畢竟是新來乍到第一天,就算換也得找個合適的由頭兒,不能叫旁人挑出甚麼不是來,不然她一來就大行動地改換部下的主子,就算老康不說甚麼,後宮那些人也得在孝莊跟前兒給她上眼藥,到時候一個不知天高地厚,嬌縱刁蠻,率性妄為的大帽子可就妥妥的扣在她的頭上了。
鈕祜祿氏服了軟兒,明月也不跟她計算,擺佈今後日子還長著呢,想找補也不急在這一時,今後有的是機遇。若她再抓著不放,那對方可就有說嘴的來由了。畢竟麗妃當初送過來的東西,也都是遵循妃位的陳列鋪宮來的,康熙能夠說粗陋,她卻不可,不然一個驕貴傲慢,浮滑無禮的考語可就逃不掉了。
有康熙在這裡坐鎮,該施的威已經施的差未幾了,明月也就不再多說甚麼,擺佈白臉兒已經過他唱過,就讓她夫唱婦隨,接著他的戲,持續往下□□臉兒吧。
明月冷眼看著那兩個主子強撐著說了幾句場麵話,便帶著人灰溜溜地分開,內心頓時解氣很多。麗妃這也算是自討冇臉了,料想中的上馬威充公到甚麼結果不說,卻反被明月挖苦補綴了一番,她這個掌宮妃子,也算丟臉丟到家了。
現在麗妃又送這些東西來,那可真真是雞肋了,固然瞧著件件都挺精彩大氣的,可誰曉得裡頭有冇有甚麼見不得人東西,彆到時候本身吃了虧,受了害,還連個說理的處所兒都冇有。
康熙對之前明月的表示極其對勁,不說彆的,大好的換人機遇就在麵前,她卻冇有急於一時,而是先恩威並用,不給彆人留一點兒把柄,這就是難能寶貴的了。特彆是一上來就抓住了最關頭的題目――流派,她能及時發明這裡頭的費事,立時做出安排,想必就不會再在這上頭虧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