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地看著她巧笑倩兮的模樣,心中一陣癢癢,頭一低,又靠近了她柔滑的唇瓣。明月微微側頭躲過了他的偷襲,抬手按在他的唇上:“彆,這大天白日的,你還真想當昏君啊。”
看著她半真半假,泫然欲泣的模樣,他的心悄悄一揪,長歎一聲,語氣中儘是疼惜垂憐:“傻丫頭,真傻,何至於此呢?頭一回見你的時候,你小小年紀就說朕是明君,哪有那樣當明君的,一個不快意就把人打到冷宮裡去,就是真有點兒甚麼——”他話音突的一頓,愣住了話頭兒,再說不下去。
“那你現在就不怕了?還把我也接到這裡來,你就不怕我到了這個處所兒,變得跟她們一樣了?”
隻是麵前此人,她卻不肯放過他。明月抬開端來,一臉當真地問:“那如果我真的奉告你,我跟外頭的純親王兩情相悅,求皇上成全,你會如何樣?真的放我出去,成全我們嗎?”
他耳根處出現一片可疑的色彩,口中吞吞吐吐,看得明月心頭暗爽:“怕?你但是天子呢,你怕甚麼?”
“這但是你說的,我但是記下了,如果哪天你忘了,我非得揪著你的耳朵提示你。”
梁久功的門徒?他的門徒就這麼當著康熙的麵兒塞到她這裡,那這裡頭埋冇的含義是?
“說到他倆,你是給他們灌了甚麼*湯,或者給了他們甚麼好處?竟然讓他們站在你那邊兒,連我這個親mm都瞞得死死的。”她一臉的忿忿然,話語間儘是酸味兒,提起這個就感覺委曲。
這麼一申明月就明白了,不就是各宮主位分外的編外主子嗎!因著每個主子名下的主子都是有定命的,可一些職位高的主子,身嬌位尊,不免感覺自個兒的主子不敷使,帶出去不敷場麵兒,加人又顯得自個兒不守端方,天然要打著彆的燈號要人了。
不過,如許的換法兒,隻怕也隻要寵妃才行吧。每年小選進宮的宮女都是稀有兒的,就是有多的,也多不到那裡去,支應了各宮主子,剩下的也都未幾了,如果都被要走了,那外務府可就該憂愁了。
她埋首在他懷中,肩膀笑得一聳一聳,更是勾得貳心癢難耐。隻是本日畢竟是她進宮的第一天,他過來瞧一眼,說幾句話倒冇甚麼,時候兒如果長了,隻怕就會給她惹出事來了。萬一有人在老祖宗跟前兒給她上點兒眼藥,他倒是冇甚麼,這丫頭倒是要虧損了。
他用心拉長了聲音,吊足了她的胃口,直到她等得心焦,想要拿拳頭捶他了,這纔在她唇上悄悄一啄,“那朕就做一次昏君,說甚麼也要把你鎖在身邊兒,看得緊緊的,看誰敢跟朕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