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風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他曉得,本身的機遇來了。
江一風內心“格登”一下,但臉上還是平靜自如,嘴角微微上揚,暴露一抹自傲的笑容。
但現在,貳心中隻要一個動機:要拿下曲洋,就得順著他來。哪怕本身對琴藝一竅不通,也得裝出一副沉浸此中的模樣。哪怕曲洋這琴像是鋸木頭,本身也得誇他鋸的標緻。
他沉吟半晌,嘴角出現一抹淡淡的笑意,雙手再次撫上琴絃,指尖輕動,一首婉轉的曲子緩緩流淌而出。
他們身著黑衣,神采冷峻,將江一風和曲洋地點的大樹團團圍住。
說罷,江一風緩緩抽出腰間的佩劍,劍身寒光閃動,在日光的映照下,披髮著凜冽的氣味。
他哈哈一笑,再次舉起酒壺,猛灌了一口,然後將酒壺遞給江一風:“江掌門,痛快!來,乾了這口!”
可對江一風這個毫無音樂細胞的俗人來講,這些曲調不過是些混亂無章的聲響,他底子聽不出此中的精美之處。
“就拿曲長老您來講吧。”江一風豎起大拇指,由衷地讚歎道,“我雖與您打仗未幾,但也聽聞過您的各種事蹟。您雖身在魔教,卻心胸大善,行事磊落,從不做那些傷天害理之事。如許的胸懷,如許的操行,讓我江一風深感佩服。本日能與您一同切磋琴藝,實乃我人生一大幸事。”
曲洋看著江一風的行動,心中出現一陣龐大的情感,不由躊躇著勸道:“嶽掌門,你現在抽成分開還來得及,你是正道之人,實在冇需求捲入這趟渾水。”
曲洋悄悄地聽著,臉上的神采逐步和緩,眼中的防備也垂垂消逝。
那領頭的魔教弟子更是氣得滿臉通紅,再度看向曲洋時,眼神中充滿了氣憤與絕望,惡狠狠地吼道:“曲洋,你公然叛變了日月神教!竟然和華山派掌門勾搭在一起。”
他清楚地記得原著裡的情節,現在,他就像一個即將登台演出的演員,早已在心中默唸了無數遍台詞。
江一風看著這一幕,心中暗自衝動,這恰是他等候已久的時候。
曲洋順手接過酒壺,眼中閃過一絲賞識。
那琴聲時而如潺潺溪流,清澈靈動;時而似鬆濤陣陣,雄渾壯闊。
又見江一風言辭誠心,不似作偽,且彷彿真的懂琴,曲洋心中那扇緊閉的門悄悄鬆動了幾分。
曲洋放下酒壺,哈哈笑道:“痛快!嶽掌門,你此人倒風趣,不像那些道貌岸然的樸重人士。”
正想著,江一風俄然想起本身來時特地帶上的那壺酒。
他微微側身,雙腿分開,擺出一個標準的起手式,體內的紫霞神功悄悄運轉,雄渾的內力在經脈中奔騰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