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兒！芷兒！！叫太醫！快去叫太醫！！”

在這個節骨眼上，卿澄對我事不關己的態度大為不滿，卻也顧念著我剛纔洗脫委曲，不好出言叱罵。隻得蘊著氣，揮袖許我歸去。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當真是被這個小妓子潑茶熱誠才受傷的！皇上要替臣妾做主啊！”

白芷玉聞言，眼中的恨意幾乎將近兜不住了，那雙纖嫩的手不由緊緊攥起，彷彿我已經在她的手心當中。

聞言，我眉頭蹙成了一個如何也解不開的結。眸間無任何情感波瀾，直白的與卿澄目光交彙：“嬪妾，不認。”

謝過恩，我這才歡天喜地地出了樟怡宮。

緞雀麵色微沉，不慌不忙道：“小主乃青樓女子，又怎會不曉得‘欲拒還迎’的手腕？恕奴婢多嘴。這些個新奇招式，恐怕您在宮外的時候，早已經玩兒爛了了吧？”

“皇上！臣妾這是……這是著了她的道兒了皇上！”

我神情錯愕，怔愣數秒後連連點頭：“嬪妾不認！自從上一次對嫽嬪出言不遜，被皇上懲辦過後，嬪妾豈敢再胡說八道？！”

“好，極好。”

卿澄似笑非笑，眼神如利劍般紮向癱軟在地的嫽嬪。“朕公然冇猜錯，當真是你成心栽贓……”

固然下頜被他捏得生疼，我還是拚儘儘力擠出聲音：“皇上，您可曾見嬪妾有蓄意爭過寵嗎……？如果嬪妾……真的以為能依托皇上，亦或是……得了皇上高看……何不學著其他嬪妃的模樣……設法爬上您的……龍床呢？”

卿澄深吸了一口氣，似笑非笑地捏起我的下頜：“嘴可真硬，朕還冇與你如何著呢，竟已如此桀驁。你不會真覺得，能得了朕的寵幸吧？”

白芷玉不成思議地睜圓了眼睛，標緻的眸子裡寫滿了震驚、遊移另有怨懟。

很較著，白芷玉將我這一行動儘收眼底。

“緞雀所言不無事理。”

“綢承諾，重視你的身份。”

白芷玉見卿澄的背影稍滯，立馬向緞雀遞去了眼神。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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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澄可貴鬆快下來的神采，聞言再度繃起，看向我的眼神也悄悄多了幾分令人不爽的核閱。

卿澄冷冷開口，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驀地變得冷戾。

我被白芷玉這番話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時候竟聽不懂她在說甚麼。

她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