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麵帶無辜地看向她,提及話來也是柔嫩萬分:“嫽嬪娘娘……當著皇上的麵,嬪妾怎敢胡言?嬪妾曉得您一向看不上嬪妾的出身,但究竟就是究竟,嫽嬪娘娘怎可將此事歸咎在嬪妾頭上?”
白芷玉這才微微點頭:“臣妾曾偶然間聞聲,綢承諾趁著四下無人的時候,出言大為不敬。不但驕傲得了皇上高看,置喙嫽嬪不得皇上寵嬖,還說臣妾……腹中龍胎福薄命短,恐是個養不大的……”
“無妨。”卿澄眉宇暖和,謹慎將白芷玉拉起來,“有事你便說與朕聽。”
“旁人?”卿澄迷惑,“當日另有旁人在側?”
卿澄麵色丟臉,聽著像是在嗬叱我,眼神卻死死盯在常廷玉身上。
常廷玉額前盜汗直冒,趕快用眼神表示那群小寺人鬆開我。
沉默了好半晌,卿澄纔將目光投在我身上:“綢承諾,嫽嬪所言可真?”
真是無用至極。
我剛被架進樟怡宮,就見嫽嬪正蹲跪在卿澄和白芷玉麵前施禮。
卿澄曉得我身邊一向冇配宮人服侍。聽白芷玉這麼說,眉頭蹙地愈發緊了。
“是。”我英勇對上了卿澄的眼神,不卑不亢道:“那日嫽嬪娘娘確切來看望過嬪妾,嬪妾也服膺之前的經驗,並未有任何怠慢嫽嬪娘孃的處所,還將外務府送來的茶,雙手盛上,以酬謝嫽嬪娘孃的顧念之情。”
“你……你……”
卿澄眉頭微蹙,看向常廷玉的眼神頓時鋒利很多。
聞言,卿澄麵色寒意更顯,猜疑地目光卻並未從嫽嬪身上挪動半分。
白芷玉微微點頭,將目光落在了嫽嬪身後的金兒身上:“金兒,你來講說。”
卿澄不由得回想起之前,我在菜地裡罵嫽嬪的豪舉。眉眼頓時如山般壓了下來,看上去彷彿吃人的羅刹般凶惡。
嫽嬪是個沉不住氣的,聽我這麼說,竟疏忽卿澄,‘噌’地一下站起來,鋒利的指甲直指我的鼻梁。
“誒誒誒!我本身會走!”
“誰啊!?”
“因著嬪妾平日不喜飲茶,分不清茶葉的吵嘴。嫽嬪娘娘許是見茶葉不好,成心指責嬪妾。嬪妾恐怕惹嫽嬪娘娘不快,趕快跪身請罪,誰知嫽嬪娘娘作勢要經驗嬪妾,這纔不慎將茶盞碰倒,燙傷了本身。”
話說一半,白芷玉猛地收住,佯裝難堪地看向卿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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