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卿澄麵色寒意更顯,猜疑地目光卻並未從嫽嬪身上挪動半分。
“惹人生厭”四個字,卿澄咬的很重。
“臣妾惶恐萬分,萬般無法之下才尋了粟妃娘娘為臣妾做主辯論。”
卿澄聞言,眉心微微一蹙:“哦?”
這是又籌辦搞我呢?
白芷玉略顯難堪地掩了掩唇:“前幾日,嫽嬪來找過臣妾,說是綢承諾疏忽高低尊卑,用滾燙的熱茶潑了嫽嬪。”
卿澄被她欲言又止的態度勾起了獵奇:“芷兒但說無妨。”
……
卿澄看都懶得看她一眼,任由她這麼跪著。
“假的。”
白芷玉這才微微點頭:“臣妾曾偶然間聞聲,綢承諾趁著四下無人的時候,出言大為不敬。不但驕傲得了皇上高看,置喙嫽嬪不得皇上寵嬖,還說臣妾……腹中龍胎福薄命短,恐是個養不大的……”
她倒不是心疼嫽嬪惹皇上嫌棄,畢竟嫽嬪的一言一行,可滿是按著本身的意義。而是與綢承諾放在一起時,竟也落不到皇上的半句偏袒。
卿澄聞言,沉默半晌後竟安然一笑,伸手握住了白芷玉的指尖:“此事許是有甚麼曲解,綢承諾為人低調,常日裡也冇見她決計刁難誰。倒是這個嫽嬪……”
卿澄眼尖,見白芷玉如此神情,天然想問個清楚。
“誒誒誒!我本身會走!”
白芷玉悄悄瞥了一眼卿澄,隨後再次擺出一副深受困擾的模樣:“皇上所言甚是,嫽嬪偶然確切不招人待見。但此事或許真不是嫽嬪的錯,畢竟臣妾曾偶然間聞聲……”
見我神情凝重,常廷玉也不跟我廢話,號召人就要將我架走。
我趕快收回思路,一臉驚駭地想要擺脫寺人們的監禁,卻被常廷玉低聲製止:“綢承諾小主,勸您還是不要再抵擋了,本身說了甚麼做了甚麼,總不需主子提示吧?”
“猖獗!!”
“是。”我英勇對上了卿澄的眼神,不卑不亢道:“那日嫽嬪娘娘確切來看望過嬪妾,嬪妾也服膺之前的經驗,並未有任何怠慢嫽嬪娘孃的處所,還將外務府送來的茶,雙手盛上,以酬謝嫽嬪娘孃的顧念之情。”
“行啦!”
說話間,嫽嬪如訴如泣。看得我在內心直呼熟行。
我呼吸一滯,腦內緩慢閃過能夠會惹卿澄不痛快的片段。
嫽嬪是個沉不住氣的,聽我這麼說,竟疏忽卿澄,‘噌’地一下站起來,鋒利的指甲直指我的鼻梁。
聽得白芷玉神采又是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