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崔牛又用一樣體例逮著了一條銀環蛇,加兩條金環蛇。
它感到冇多大傷害,又受不了麪糰的引誘,全部蛇頭都冒了出來。
同時候,另一隻手接住蛇的七寸處,驀地一彈。
“姐夫,你是如何抓住這條毒蛇的?又如何把它搞暈的?”
崔牛確切奇異,就算兩種蛇爬過同一個地區,都能辯白是哪些蛇。
歸去的路上,又碰到幾個蒼茫的捕蛇者。
崔牛朝空中一指。
崔牛把一根大魚鉤紮在內裡,又在魚鉤另一頭繫了根繩索。
崔牛一邊檢察,一邊迴應。
“剛纔如何教你看蛇爬的?看,隻要它爬出來的,冇有爬出來的,以是,它妥妥就在裡邊。”
蘇小虎遵循姐夫交代,悄悄拉著麪糰,一點點向外挪。
蘇小虎不歡暢,剛想辯駁,崔牛就在他腦袋上拍了拍。
捕蛇者們都笑了。
蘇小虎大聲說著:“等著看我和我姐夫抓到蛇吧!”
一邊說,崔牛一邊從揹簍裡拿出一個麪糰。
“隻要力量夠,就能讓它癱瘓。”
麪糰披髮著一股奇特的氣味。
雄黃味兒濃了嚇跑蛇,但淡了,蛇又喜好聞。
大抵十幾分鐘後,崔牛有了一個欣喜發明。
“行!”
“從現在開端,你就是我門徒,好好跟著我學。”
“小舅子,磨練你的時候到了,你退到七八米外,拿著繩索,我把麪糰放到小洞口,大抵過一分鐘擺佈,裡頭的銀環蛇就會探頭。”
把蛇丟出來,頓時擰緊蓋子。
他彈了彈塑料罐子。
老者直點頭。
意義是無所不能。
但被崔牛一彈,一下子身子就垂了下來。
一副“我冇力量,你不要搞我”的模樣。
偶然崔牛還趴低身子,細心察看空中。
以是,大夥兒捉到蛇的挺少。
壞的就是,這些蛇也曉得到了這季候,抓它們的人很多,以是特彆警戒。
崔牛笑了笑,冇多理睬他們,就讓蘇小虎跟緊本身,在四周察看。
公然,有條銀環蛇漸漸從洞口裡探出來。
上一世他的名頭,可不是蓋的。
而崔牛,趴在小洞上邊,微微抬起右手,做好籌辦。
崔牛利落地在他小腦袋上一拍。
凡是毒蛇,不管金環銀環,都比較喜幸虧潮濕的處所棲息。
它被彈暈了……
本來銀環蛇被掐住蛇頭後,受了驚,猖獗掙紮。
好的就是,毒蛇比較衰弱,反應癡鈍。
他手裡還多了一根枝條,時不時撥拉著草。
“小夥子,這麼快就走了?都奉告你了,逮蛇很難,我們這些乾了幾十年的都逮不著,更彆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