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龍搖了點頭,“這個事情我們又不懂。”
稻草就算了,但是刨花、鋸木屑這些,也是興龍漁業廠需求的熏料。
江一龍皺了皺眉,半當真半開打趣地說:“我記得大發兄之前最討厭彆個喊我們水叫花了。小時候我們在船埠上賣魚,有個婆婆子罵了我們一句水叫花,你拎著船槳追了他半條街。”
柳大發伸出了一個手指頭,十萬塊錢算你百分之二十的股分!
江大龍卻說:“十萬啊?那他阿誰廠子有蠻掙錢啦!一個十萬,那十個不就是一百萬?”
江大龍說:“簽條約有甚麼用咯,貨在他們堆棧裡,哪個攔得住他們要賣給哪個?”
鋸木屑的事情算是處理了,不敷的部分也冇體例,隻能拿穀糠來彌補。
“哈哈,好久不見,好久不見!”江一龍臉上堆著笑。
柳大發一臉的誇耀,彷彿這個大門生不是來給他做事的,而是來給他臉上貼金的。
江一龍不卑不亢地笑了笑,“我本來就是個漁民啦!”
江大龍和江甲龍二人在周邊城鎮走了兩三天,神采越走越黑。
江一龍喝了口茶,笑了笑,給柳大華遞了根菸。
說著,他又指了指站在他身後的羅文浩,“我還特地請了一個大門生返來給我做事。這大門生就是不一樣,能學會算,還會講外語,阿誰文明程度不是隨便會寫幾個字,會唱幾句歌能比的。我今後廠子開大了,要和外洋做買賣啊,還得靠他們。
柳大發從市裡請了洋氣的軍鼓樂隊。樂手們穿戴整齊的紅色戎服式演出服,戴著赤手套,看起來威風凜冽。
江一龍皺了皺眉,說:“早曉得要和他們簽一個條約。”
這一天,興龍漁業廠來了一名不速之客——大發造紙廠的老闆柳大發。
柳大發接過江一龍的煙掃了一眼,放在中間,朝羅文浩招了招手,羅文浩從隨身包裡取出一個煙盒,柳大發接過煙盒,給江一龍發了一根,笑著說:“兄弟,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