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沈長青小時候是沈煉的小跟屁蟲,兩兄弟的乾係很好,不過厥後沈一高被調去廣州,這一去就是十年,期間兩人並冇有見過麵,隻寫過幾封手劄罷了,被認出來的難度太大了。
能夠是因為醉酒的原因,陳浩是真被沈煉激憤了,兩輩子加在一起他都冇被人這般瞧不起過。
借酒消愁愁更愁,盞茶的工夫兩壺酒已被兄弟二人喝光了,二人都有了些許醉意。
“上個月初七!”
兄弟二人一杯接著一杯,沈煉是因為父母叔父皆亡故而悲傷欲絕,而陳浩則回想起這一世父親的他的好,以及父親歸天前最大的心願就是回一趟都城,見一下遠在都城的親人。
對於陳浩來講,他獨一不對勁的就是這副被酒色掏空的身軀了,要曉得在21世紀陳浩但是能持續做400多個俯臥撐,但是現在連一百個都冇做到,期間還將俯臥撐換成了平板支撐這類簡樸行動!
又是一飲而儘,烈酒下肚並冇有給沈煉帶來一絲暖和,反而是無儘蕭索劈麵而來。
以堂弟的小身板,沈煉感覺他還是去做一份小買賣要比做錦衣衛好很多!
“就你這弱不由風的身子,大哥勸你還是退出錦衣衛去做點小買賣吧,免得丟我沈家的人!”沈煉說完後便轉過了身,朝著門外走去,彷彿再也不想看陳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