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煉搖了點頭,道:“母親三個月前過世,我們家屬就剩我們兄弟二人了!”
盞茶的工夫殷澄提著一個大食盒和兩壺酒重新回到了百戶所,而陳浩早就被沈煉帶到了他的書房。
半晌的工夫,兄弟倆已來到了廣場之上,此時正值辦公的時候,大多數錦衣衛都外出辦公了,隻餘下了十來小我。
陳浩一樣不伏輸的大喊道:“去就去,老子這輩子還冇怕過誰。”
咳!咳!
“看甚麼看,都滾回屋辦公。”這十來小我,見兄弟二人一起喧華,都想出來看熱烈,卻被沈煉一聲吼直接嚇回了屋裡,連偷看一眼都不敢。
借酒消愁愁更愁,盞茶的工夫兩壺酒已被兄弟二人喝光了,二人都有了些許醉意。
“咳,咳,大哥你輕點!”
這時殷澄走至兩人身前問道,看得出來他和沈煉乾係不錯,不然也不敢冒昧的扣問下屬。
喝掉最後一滴殘存的酒液,沈煉猛地拍了下桌子,怒道:“五年前叔父寫信,說你在廣州吃喝嫖賭,不學無術,當時我還不信,現在看來叔父說的冇錯!”
“這位沈兄弟是大人的朋友?”
“沈煉你站住,誰說老子不學無術的?你敢和老子比試嗎?”陳浩酒勁也上來了,也不顧甚麼堂兄不堂兄了,竟然被人看不起,哪還能忍!
聽到陳浩的喊話,沈煉腳步未停,連頭也冇回,隻說了三個字:“去廣場!”
“就你這弱不由風的身子,大哥勸你還是退出錦衣衛去做點小買賣吧,免得丟我沈家的人!”沈煉說完後便轉過了身,朝著門外走去,彷彿再也不想看陳浩一眼。
能夠是因為醉酒的原因,陳浩是真被沈煉激憤了,兩輩子加在一起他都冇被人這般瞧不起過。
“本來沈兄弟竟然是大人的堂弟,大人和沈兄弟應當多年未見了吧,兄弟相逢應當好好慶賀一下,我去為大人籌辦好酒好菜!”
“長青,你小子從廣州返來也不先找我?”
“廢話少說,就請大哥見教吧!”陳浩擺了一個軍體拳的起手式。
沈煉語氣說的很重,就是想要讓陳浩知難而退,眼下時勢過分動亂,東林黨和閹黨紛爭不竭,而錦衣衛又是魏忠賢手底下的狗,隻要東廠一聲令下,他們這些錦衣衛就要拿生命去做賭注,來謀一份充滿殛斃的出息!
沈煉站定身子,兩條健壯有力的大腿狠狠地蹬在地上,他環繞著雙臂,冷酷的語氣說道:“我也不欺負你,隻要你能接我一招,你便能夠留在錦衣衛,如果連一招都接不了,那就老誠懇實的去做買賣,有我幫手不說讓你大富大貴,總能混個溫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