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雙手伸開,護在方未晚身前,大聲朝缺口中喊道:“你把我抓走吧,彆再害彆人了。”
“躲呀!”方未晚收了鬼氣伸手去推她,卻冇想她先本身一步,被不知從哪竄出來的墨客給拉走了。
炎染凝眸望了她好久,方纔緩緩啟口:“修為?這小小修為,如何比得上你欠我很多?你一朝斷情絕義投了循環井,陳年舊事一句忘了便一笑置之,換我在這不毛之地苦死守了九百年。現在一句修為還我,便想一筆取消?”
行雲被暴風推著走得很快,陰晴不定的天空偶爾暴露那輪赤色的彎月,又很快將其光芒隱去。方未晚昂首看了看荒涼而冇有一顆星子的天空,無法地笑了:“你方纔還說情願互不侵犯,這會兒又要把統統天下據為己有。炎染,你本來就是個貪得無厭的人,又如何讓人信賴你會拿出所謂的誠意呢?這場仗遲早要打,你又何必費儘口舌與我一介女流之輩扯這些?”
偶然暴風囊括而過,沙子大麵積地跟著飛舞,在赤色雲彩的映照下,就好似成河的血流,要將整片地盤淹冇。
遠處,像蒙古包一樣的一個又一個帳篷稀稀少疏地立著,是獸皮與怪石異化搭建成的,在暴風中聳峙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