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禾苗拉住她手臂:“二妹,你是不是想查這個事?”
餘穗拍拍姐姐的肩以示安撫:“事情都如許了,說這些也冇意義,你還記恰當天包裝的人是哪些嗎?”
看餘穗有些焦急,餘禾苗擦擦手站了起來:
“哎喲,剛出事那會兒,我和湯招娣也偷偷這麼說,但是厥後公安局的人來問了,也冇查出甚麼,我們就不敢再群情了,畢竟我們可不但願是我們廠出的事,誰曉得最後還是怪在我們廠頭上。”
餘穗笑聲更大了:“娘把這事記得也太牢了。”
看著外頭日光亮晃晃的,餘穗問在井邊洗衣服的餘禾苗:“姐,我不是跟你和娘說了,我明天一早要去夏家的嘛,都這麼遲了,你們如何冇叫我呢?”
“嗐,是娘說,去那麼早乾甚麼呢?看阿誰後孃的模樣,也不會給你煮早餐吃的,你那麼老遠返來,必定很累了,就讓你睡,啥時起來啥時去。鍋裡給你留了粥,你吃飽了再去,免得他們家餓著你。我去給你盛出來。”
餘禾苗:“好找的,我倒是熟諳,一會兒我給你畫個圖,就在大河塘的中間。既然錯過了早上,那你趕在中午用飯前去,娘還說呢,夏凜生阿誰後孃上回就是算好我們吃中飯時候來的。”
餘禾苗點頭:“這個我不曉得,考勤不是我該問的,我也記得你說過的話,‘在工廠做事,人多口雜,不是你該管的,你彆去直接說,能夠暗裡找張綵鳳反應,像考勤這類輕易獲咎人的事,最好彆曉得’,二妹,我就冇體貼,如何了嗎?”
餘穗一愣,缺勤名單上不是如許的呢,看來,還是有題目的。
聽姐姐這麼說,餘穗苦笑:
“冇人欺負得了我。姐,你坐一會兒,恰好我有事問你。”餘穗捧了一碗粥,拉住餘禾苗在中間的凳子坐下:“吃出老鼠藥那批次酥糖的製作時候,你另有印象嗎,我要和你探聽一些事。”
“如許啊……”餘穗墮入深思。
“冇如何,我總感覺,老鼠藥那件事,跟包裝的人有關,以是問問。”
餘禾苗:“就是這個事纔給查出來的,之前我們隻感覺他做事情有點顛三倒四,說話也老是像在開打趣似的,厥後講是公安局問了他好些題目,他冇有一個是答在點子說,還在公安局裡嚇得暈倒,醒來今後就一向流口水、尿褲子,孩子似的哭,因為他都六十八了,公安局的人也是有點擔憂,就給送病院了,病院說的,他就是老年聰慧。”
餘穗:“餘朱氏呢?”
“考勤上冇有嗎?我記得清楚得很,那天老章魚來的呀,他們三個老男人還在那邊說彆的出產隊的女人,說得很不入耳,我冇如何理睬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