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讓反派姐姐們後悔_第367章 真相大白,善後功成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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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七盞燈在戌時初刻亮起時,海麵傳來龜船特有的櫓槳聲,那聲音“嘩啦嘩啦”作響,像是一首降落的戰歌。

趙敵方殘存舉著火把衝出來時,郭啟帶人從醃魚池底破水而出,水在他們身邊“嘩啦嘩啦”濺起。

本來在修補魚網的幾個老叟齊刷刷起家,握梭子的手背一樣浮起浪斑紋,那梭子在他們手中顯得格外沉重。

兩個戴鬥笠的男人抬著竹簍從巷尾拐出來,簍縫裡漏出的海草還沾著新奇貝肉,海草帶著海水的濕涼觸感,還披髮著濃濃的海腥味。他們顛末的泥地上,模糊留著車轍壓出的三短一長刻痕。

三姐送來的密信俄然從鞘口滑落,信紙浸過桐油,在燭火下顯出埋冇的輿圖,信紙在燭火下“滋滋”作響。

最末端的酒罈蓋子上沾著茶青海藻,恰是三日前沉船殘骸裡特有的馬尾藻,海藻觸感濕滑而黏膩。

蕭雲天把染血的帕子係在腕上,指尖掠過腰間新換的镔鐵刀——刀柄纏著的沙魚皮,還留著三姐當年親手燙的防滑紋,沙魚皮觸感粗糙而堅固。

他俄然把銅片按在灶壁某處,缺損的棱角與磚石上經年累月的刮痕嚴絲合縫,磚石觸感堅固而冰冷。

七今後船埠慶功宴上,蕭雲天把玩著新製的沙魚皮刀鞘,刀鞘在他手中觸感光滑而柔嫩。

船頭海員繫纜繩的伎倆,清楚帶著海軍輜重營特有的三重反手結。

船頭新漆的浪斑紋在月光下泛著磷光,每艘船桅杆都綁著三日前緝獲的敵艦旗號,旗號在風中“呼呼”作響。

郭啟聞了聞,鼻子悄悄一皺,點頭:"不是牲口血。"

蕭雲天按住他拔刀的手,從懷裡摸出半塊魚符,魚符在他手中被捂得溫熱,觸感光滑而冰冷。

蕭雲天摸出鐵匣裡的魚符,對著日光細看篆刻的姓氏,魚符在陽光下閃動著金色的光芒,觸感光滑而冰冷。

"灶灰鐵匣裡七月初三戌時。"蕭雲天用帶血的帕子裹住銅片,那帶血的帕子觸感黏膩,抬腳碾碎沙地上殘留的浪斑紋,沙粒在腳下“沙沙”作響,"算上潮流漲落,夠他們把二十姓魚符送到該去的處所。"

郭啟數著鹽倉方向連續亮起的六盞氣死風燈,第三盞燈俄然晃出三短一長的光斑,那光斑在黑暗中閃動著,像是一雙詭異的眼睛。

發黴的鹽包後傳來倭寇換崗的窸窣聲,那聲音“窸窸窣窣”的,像是老鼠在黑暗中匍匐。蕭雲天從魚簍裡摸出兩隻醉蝦擲向相反方向,醉蝦在地上“噗通”一聲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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