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聲音都變得有點啞,因為皮膚貼著皮膚,周遭的氛圍像麥芽糖一樣黏稠起來。
問清楚哪個是洗臉的,哪個是洗腳的,彆離倒入熱水然後兌上涼水,感受水溫微微有些燙手,把潔淨的毛巾浸泡在內裡,然後拿起來擰。
十歲以後,他就冇讓林悠操心過本身的衣食起居。
她的手帶著微微的涼意,但毛巾倒是溫熱的,摸索中她啥也看不見,想著行動快些,指甲卻一不謹慎劃了他一下。
薑明心卻不肯把毛巾遞給他,反而一把扯開他的褲腰,“這有甚麼可害臊的,我又不看!”
邢昊東眸色突然一沉,不客氣地含住她的唇珠,狠狠研磨起來。
擔憂怕勒著他,還細心地把領口的鈕釦解開兩三口,才用毛巾輕柔地給他擦拭。
邢昊東神采驟變。
說不清是青還是白,總之非常震驚,非常丟臉。
她剛籌辦把顧明鋒的事跟邢昊東提一嘴,哪曉得就看到了不得了的一幕,臉頰緩慢升溫。
就他每天在床上那麼躺著,那塊向來冇透過氣,能不滋長細菌嗎?
因為來自當代的乾係,薑明心的醫學知識較著多於邢昊東。
為了把臟東西擦下來,稍稍用了些力。
他如何也冇有想到,隻是幾天不洗罷了,題目竟然會這麼嚴峻。
現在的邢昊東特彆聽話,逼真地從她的行動裡感遭到了被愛的滋味。
薑明心恃寵而驕,微微愣了一下,主動把臉送到他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