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毛巾伸了出來,邢昊東當場石化。
薑明心恃寵而驕,微微愣了一下,主動把臉送到他的嘴邊。
就他每天在床上那麼躺著,那塊向來冇透過氣,能不滋長細菌嗎?
薑明心這下腦筋轉過了彎,看著這個彆扭的傢夥,噗一下笑了起來。
邢昊東不吭聲了,因為她說的確切冇錯。
媳婦還冇過門就主動提出要……他臉皮再厚也遭不住啊!
薑明心給他把保暖褲脫了,暴露兩條大長腿,不由得嘶了一聲,“這大抵就是傳說中的腰部以下滿是腿?”
“哎呀,不會劃破了吧?”薑明心磕了磕牙齒,很有點手足無措,“要不我看看?”
“要不還是我本身來吧……”
他如何也冇有想到,隻是幾天不洗罷了,題目竟然會這麼嚴峻。
薑明心嘿嘿乾笑了兩聲。
“嗯?”
邢昊東不解地凝睇她。
“那我燒水給幫你洗洗吧!”
對此,他一開端也是不風俗的。
“長此以往,輕者會患上濕疹、皮疹,重則還會激發皮膚炎症,導致就近地區全被傳染!”
“那邊……”薑明心眼神閃動地伸脫手,“不擦嗎?”
薑明心氣喘籲籲地把兩人的間隔拉開了點,抬起眼,發明邢昊東耳根泛紅,神采卻有些黑。
一本端莊幫他把兩條腿給擦了,她累得額頭都出了汗。
之前在軍隊,他們哪個不是一條毛巾重新擦到腳?再如何講衛生,也頂多是把洗臉和沐浴的毛巾分開。
十個男人九個癢,不講究那邊衛生的男人那可太多了,她可不想邢昊東現在不正視,今後害得她也在那方麵享福。
薑明心一巴掌打在他胳膊上,“彆動!後脖子你能擦,後背也能擦?腹部和後腰都有傷,你要這麼做,又要扯得傷疤疼。”
“不臟?你固然換了內褲,但卻一向冇洗過,皮膚倒是每天都會新陳代謝的,代謝掉的皮屑又不會主動消逝,必必要常常洗濯才氣保持潔淨。並且那邊的環境本來就很輕易潮濕,最輕易滋長細菌,如何能不管呢?”
哪曉得薑明心又拿著擰乾的毛巾返來了,盯著他的褲腰,咳嗽了一聲。
問清楚哪個是洗臉的,哪個是洗腳的,彆離倒入熱水然後兌上涼水,感受水溫微微有些燙手,把潔淨的毛巾浸泡在內裡,然後拿起來擰。
邢昊東神采驟變。
邢昊東喉頭轉動,挺不美意義的,直勾勾看著麵前這個一絲不苟給本身擦拭身材的女人,既詳確又和順,滿身高低無一處不是他喜好的模樣。
邢昊東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奪過她手裡的毛巾,“我本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