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發作力實足的行動,刹時激起了邢昊東的防備機製,小擒特長,外加一個頂腿,鉗住她的雙手反剪於背後,將她摁在了床上。
薑明心猶然心悸,下認識抓住了他的手指,“二,我復甦了。方纔……對不起啊。”
再這麼壓下去,他怕本身要站起來。
她眼神驟冷,毫不躊躇抓住他的食指,猛地反方向一拉,行動又快又狠。
邢昊東伸手,試圖撫平她眉心的褶皺,無法卻如何也撫不平,“曉得這是幾嗎?”
明心會不會感覺他趁人之危?
“你連命都是我的,還想要跑?”
唯有眼睜睜看著本身一步步被推入絕望的深淵。
薑明心啞著嗓子吼怒:“好哇,你弄不死我,待會我就紮穿你的雙眼,扯斷你的舌頭,讓你生不如死!”
隨即猖獗地掙紮,想要擺脫邢昊東的束縛。
她雙眼早已恍惚,狠惡的疼痛掩蔽了她的五識。
“師妹,起來喝點粥吧,這是你最喜好的海鮮粥,我特地多加了蛤蜊,放出來之前洗得乾清乾淨……噢對了,你現在還不能吃辣,等傷口好了再吃。”
無數次,她想要與大師兄同歸於儘,但都冇有得逞。
不曉得過了多久,她纔在一陣劇痛中醒來,望著烏黑的天花板,滿眼茫然。
她用力甩了甩頭,過了好幾分鐘,纔算是完整擺脫了剛纔的夢魘。
薑明心墮入渾沌當中,垂垂地落空了統統的認識。
莫非是他動手太重了?
薑明心用力地擰起眉梢。
“邢昊……東。”
瞬息間,一股戾氣從她肥胖的身材裡不竭噴湧,好似岩漿一樣,伸展至她與邢昊東滿身。
但他仍然不肯放過她,每天除了逼著她用飯,就是抱著她哭。
薑明心恰是脆弱驚駭的時候,冇捨得回絕他,隻擔憂一閉眼,又會看到手銬和斧頭。
她清楚地聞聲了本身的小腿骨被砍斷,一點點崩裂的聲音,連著血肉,被他像屠宰場的豬肉普通扔到地上。
她用儘統統力量反擊,想要利用縮骨功把雙手從手銬中拔出來,但是疼痛卻讓她的手臂不聽使喚,任由她如何掙紮,都是徒勞。
她像孩子那樣把頭埋進邢昊東的肩窩,抱住他的腰,卻霸道地不準他抱本身。
“你終究醒了,謝天謝地。”邢昊東當即鬆開她的手臂,把她撈起來抱進懷裡,此次卻格外謹慎,不敢用太大的力量,隻是虛虛地環繞著。
薑明心剛從惡夢中驚醒,現在腦海裡還殘留著上輩子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影象。
“甚麼惡夢把你嚇成如許?”
邢昊東側目瞅著,越看越沉迷,越看嗓子越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