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
倒在地上,狼妖四肢反而能動了,在奮力地掙紮著,很想再爬起來。隻是它的掙紮徒勞無功,其心口中彷彿被甚麼千斤重物沉沉地壓住了,不管如何,也冇法脫身逃竄,就連張口嚎叫,喉嚨裡也像被塞堵住了一大塊棉花,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不是敲,不是打,不是刺。
答案不是劍尖,不是刀刃,倒是筆鋒!
隻要陳劍臣內心最清楚,剛纔他就在狼妖胸口間寫了一個字,一個“正”字。
但已經遲了,陳劍臣的筆已經落了下來,點在它胸口處,頃刻間寫成了一個字:
剛醒神過來的陳劍臣頓時又含混了……
辟邪筆,本就是陳劍臣勇於麵對狼妖的底氣地點,屬於壓箱子的手腕,是以開端之時,他並冇有焦急利用出來,而是要等一個得當的機會。
(這一章寫的得很費心,以是晚了,不過仍然屬於2號的,不會跳更……嗯,老話不怕多說,新書需求愛呀!)
“正”!
“……功德無量而求之於空,因果循環而授之於天,吾隻正氣凜然,不以事物變色,閱書卷而知事,執筆墨而明非。小人難養,逐之;奸佞似鬼,誅之……”
吼!
本來作勢要逃的狼妖滿身驀地一滯,彷彿中了定身法般,四肢生硬得一動不能動。隻要眼神兒還能那麼一勾轉,因而很龐大地瞥了一眼陳劍臣。
“咦,這是如何回事?”
其字不大,巴掌大小,墨汁和玄色的狼毛異化在一塊,色彩分歧,外人底子看不出來到底有冇有字在上麵。
這也行?
呃!
黑氣消逝,神通被破,前麵的狼妖收回一聲悲吼,雙眼暴露了極度人道化的、不成置信的眼神。它隻感覺心神一陣巨震,直如被人猛擊一錘,鼻孔裡流出了玄色的血來。
狼爪上竟然冒出道道白煙,如被烈火焚燙,乃至外相都收回焦臭的味道,從速避之不及,縮了歸去。
轟!
其實在外人看來,它身上甚麼東西都冇有,隻是一片虛無——當然,除了其胸口處的那一個瞧不清楚的“正”字。
陳劍臣並不肯定辟邪筆本身是否具有正氣殺傷,為了保險起見,便把筆頭醮了墨汁。
諸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由都傻了眼。倒是最老資格的張老三最早反應過來,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隧道:“陳相公是文曲星下凡呀,以是連惡狼也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