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元帥,你昨日動員部下親軍,拆了老夫的轅門,還搶走很多拒馬,鐵蒺藜,杉木,乃至連老夫營前聳峙的突厥帥旗都被你搬走了,老夫敢問,你這是甚麼意義?你但是在挑釁我們突厥部落麼?”默棘連一進方錚的帥帳,便氣憤的朝方錚責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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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棘連聞言氣得胸中一口血氣不斷翻滾:“借來用一下?方元帥,你說得輕巧,你知不曉得老夫的轅門被你們拆得七零八落,如同遭了敵襲似的,你的大營倒是建好了,老夫的大營如何辦?”
此中很多華朝將士在回撤途中被達塔塔前鋒的騎射兵所阻,飛速的奔馳中,一輪又一輪的箭雨漫天射出,落在步隊前麵的華朝將士很多被射上馬來,然後被突厥雄師如大水般的混亂馬蹄踩踐至死,疾走途中,華朝將士又傷亡了數千人。
麵對默棘連的聲聲指責,方錚的腦袋越垂越低,最後竟恨不得將腦袋埋在褲襠裡,他的麵龐也可貴的浮起了幾分慚愧慚愧的紅色,可謂千古異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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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默棘連大點其頭,一副悲忿欲絕的模樣。
“住馬!”達塔塔判定命令:“後隊改前隊,掉頭後撤!”
馮仇刀瞪了他一眼,道:“我與秦將軍早已約好,他回撤的線路必經此地,如何會白等?”
秦重麵龐抽搐幾下,忽地狠狠鞭打著胯下的戰馬,馬兒吃痛,縱是長途奔馳整夜,馬嘴都泛出了白沫,卻仍然痛叫一聲,加快了奔馳的速率。
副將抬頭看了看天氣,道:“但是……天快亮了啊,這山穀並不大,藏不下我們五萬人馬,若真比及天亮,突厥人追來必定一眼就能發明我們的埋伏,我們這支奇兵可就失了奇效了……”
方錚萬分慚愧的看著他,細聲安撫道:“老默啊,事情過了就算了,我包管今後不再占你便宜了……實在不過就拆了你轅門的幾根破木頭,也不算甚麼大事嘛,你說對吧?”
可如果被仇敵發明瞭本身安插的埋伏,那就不叫埋伏了,隻能叫明刀明槍的對陣。
默棘連怒了,哆顫抖嗦指著方錚道:“不算甚麼大事?好,不算甚麼大事,方元帥,你率北伐軍來草原馳援老夫,老夫感激不儘,但是你算過冇有,自從你們雄師到草原的那一天起,到現在你一共乾過多少件缺德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