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修玉被迫接受著木枷的重量,再也忍不住哭嚎起來。
戚修玉這纔信賴,惹上戚縉山的人,他都會變本加厲地抨擊返來。
戚修玉如同被掐了脖子的貓一樣,頓時驚懼著縮起了身材。
在搖擺的燭光中,戚縉山沉冷的麵色也冇有染上一絲溫度。
“啊——”
戚修玉恨恨瞪著他。
他站在樹下,雪海將木枷撿起來,翻開。
戚縉山在外的傳聞,他不是冇傳聞過,但他向來不信他敢對本身也用上那些手腕。
“你想想瑞王。”
戚修玉腦筋裡“嗡”的一聲,頓時炸成了一片空缺。
“我甚麼都不想,”他開口,聲音很啞,異化著壓抑的戾氣,“隻想曉得,本日夫人嘔血時,你是甚麼表情。”
他垂眼,看著被轉動的玉扳指,從雪海手中拿過一副木枷,又漫不經心腸扔在地上。
戚修玉頓時痛得眼冒金星,慘叫到一半便戛但是止。
本日就是瑞王來,隻怕也禁止不了戚縉山了。
刑具,戚縉山竟然拿來了刑具!
戚修玉雙腿發軟,一個勁墜在麻繩上,恨不得立即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