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昌宗隻想嗬嗬,女天子都出過了,在場的大多在女皇朝任過職,大師節操早都丟了,現在纔來講女人不成以掌權,早乾甚麼去了!
“胡……胡說!有愚兄在,怎會讓皇妹落到如此境地!”
宋璟一臉嚴厲,躬身道:“臣所奏,乃是對長公主的保全之策,並忘我心。”
李旦也愁啊,承平公主怕了局苦楚,想爭該有的報酬,這是普通的;朝臣們抓著禮法宗法不放,也是事理。兩邊都有理,就看李旦如何判,就看他有無魄力、決計,一時候,委實難以決定,乾脆休了朝會,拂袖而去。
張昌宗直接道:“當年神龍政變,因為複辟李唐之功,五異姓者封王,鎮國公主之功,自是不敢與五王比擬,隻是,如許的功績,隻是嘉獎食邑、上尊號便充足了嗎?莫非鎮國公主之功是假的嗎?明顯是於國有功之大功臣,本日卻要在這裡受諸位同僚質疑,陛下稍有寵遇,還要受非議,這是我朝對待功臣應有的態度和報酬嗎?這是要功臣傾經心血以後,還要性命不保嗎?”
張昌宗拱手道:“嶽母大人,非是小婿危言聳聽,小婿自問於國也有幾分微薄功績,前車之鑒,後事之師,若嶽母大人這等有功於江山社稷之人,也冇法獲得應有的封賞和報酬,那小婿不免要想一想,為國為民建功者,功績過後,是不是要先立個遺書,或是主動退位讓賢?是不是實打實的功績,還比不上滿口宗法、禮法的利嘴?”
天家父子難堪上了,大臣們天然更是吵作一團。張昌宗口舌便給,一人懟了群臣一陣,公主黨的人也反應過來,插手出來,幫著張昌宗懟人,一時候,偌大的金鑾殿,吵得跟菜市場似的,亂成一團。
在如許的紛繁亂亂中,張昌宗出人意表的上書,奏請晉封鎮國承平公主匡政一職,輔國理政。
李旦又驚又怒,趕緊說道:“你們……當朕是死人嗎?朕劈麵,何故對長公主如此無禮?”
李旦刹時不由苦了臉,太子怔了一下,也低頭苦笑起來,朝臣們則驚奇者有之,恍然大悟者有之,難怪姚崇直接被貶斥出京。
“匡政一職,出自高宗朝,改自尚書仆射一職,位高權重,非大功者不成享,非德高者不成居,更無婦人任職的先例,臣反對!”
“回長公主,恰是。”
天子發怒,朝臣們天然不敢再說甚麼全都嚇得跪地請罪。現在的朝堂上,敢犯言切諫,不懼存亡的,已經死絕了。
“臣等不敢!”
這是朝臣一係反對女人當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