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伯伯不是去外埠上任了嗎,如何他女兒還在這?莫非是齊伯伯他們返來了嗎?”林四虎不解地問了句。
緊接著,幾個踩著高蹺的人,從遠及近而來。
花船過後,便是唱儺戲的人了,他們臉上帶著誇大的木頭麵具,麵具上漆滿了各色的圖案,也帶著幾分詭異,不詳確看之下,又有種奇特的美感。
葉初秋看著這兩兄妹,這真不愧是雙胞胎啊,兩人的腦迴路都一樣,幸虧先前林四虎一番話,讓她感覺他是個熟讀聖賢書的端莊人,可這多說了幾句後,畫風如何就變了?
本年春節還是跟客歲一樣,因為家內裡人多了,熱烈更甚客歲,到處張燈結綵的,很豐年味。
“那我就多次登門拜訪,向他表示我的誠意,奉告他,我會好好照顧他女兒,並且會昂揚向上,今後會達到他想要的職位,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信賴,隻要我將我的一片誠懇剖給他看,他總會被我打動的。”
林四虎想了想,搖點頭,“那就算了,既然無緣,何必強求。”
而她自個,則是跟著孩子們去街上玩去了。
葉初秋正要擠疇昔,可這時候,俄然人頭攢動,本來儺戲告一段落,有人拿著木箱子討賞,人們紛繁擠上前去,扔一些貨幣出來,跟他們結個善緣。
或許是他們的聲音大了點,中間有人朝他們看來,目光警戒,若不是看在他們是婦孺的麵上,他們想必都想去報官了。
葉初秋聞言,一時之間呆若木雞。
林四虎又讀了一年的書,學問大有長進,葉初秋便讓他帶著五鳳兩人去猜燈謎,本身則是站在人群以外,感受著這一份熱烈。
“段郎,這個儺戲真是嚇死人,看他們臉上的麵具,多可駭呀。”
葉初秋:“……”
客歲已經熱熱烈鬨的過了個上元節,本年,葉初秋本來不籌算再去湊熱烈,可家裡這些孩子,卻非得拉著她去縣城,她也隻能跟疇昔了。
一眨眼,便是上元節了,上元節一過,全部春節,便也過完了。
“呃……”
“嗯,好mm。”林四虎對著林五鳳,朝她伸脫手來,兩兄妹擊掌聲非常清脆,林四虎歡暢地說道,“你這個思路很好,我得了好名聲,還是無愧於六合,而你本來就是小女子,不在乎這些。”
葉初秋聞言,抬手就朝他打去,她本覺得林四虎會閃躲,成果他竟然站著不動,葉初秋從速將手收了歸去,罵道,“你這小子,你就不曉得躲?你可曉得娘這一掌拍下去,你怕是得在床上躺半個月了。”
“可如果你看上的女人,家中權勢比起你齊伯伯還要大很多,即便是你已經儘力考上功名了,他還是看不上你,那該如何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