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升官的未幾,裴承允也不過是太子給開了後門好辦差。
該賞的賞,該罰的罰。
“好小子!三品侍郎啊!可真冇給你哥我丟臉!”一邊說著,他一邊大力拍了拍裴承允肩膀,眼神一半欣喜一半感慨。
裴承州早就笑得見牙不見眼了,朗聲大笑著往這邊快步走來。
裴承州返來便無事了,精力頭又足得很,快意糕糕最喜好聽他講疆場上的事,正巧她們也想多體味體味,這兩日大多時候便都一起在正院談笑。
“他們如何喪儘天良都與我無關,我父親本該安然無恙,隻是那日不巧,撞上暴怒的隴西知府罷了。”寇丞頓了頓,“隴西知府是大皇子的人,他二人於我皆為死敵,二皇子於我,倒是拯救之恩。”若無二皇子隨口不成遷怒之言,他們百口都會被扳連,沉痾的母親撐不下去,父親的屍身也接不回家,連叫他落葉歸根都做不到。
而如裴承州與秦王世子這群人臨時還是未曾封賞的,該當是要比及北疆將士班師回京一同論功行賞。
都道武將比文官升遷更快,可在裴承允這裡倒是文武全上,做文官政績超卓,還拿下叛黨第一佞臣韓錫手中的首要名單,做武將能掌控禁衛軍,將私藏都城的叛黨儘數緝捕,智取巧勝,未形成百姓涓滴毀傷,竟是硬生生文武俱上,二十出頭就爬上高位。
“上京之初我便去拜見過他,以報拯救之恩,他卻並未叫我做過任何事,厥後我與你來往也皆出自本意與至心,而非決計靠近。”寇丞語氣坦誠,“厥後投誠太子的確是他的意義,但他從未叫我做過甚麼……從始至終,也隻迷暈封磊與誤導你兄長他們這兩件事。”
趙瑾他們看到裴承允隻要歡暢的,但珩兒幼小的心靈卻驀地遭到了打擊。
而裴承允更直接官升兩級,一躍成了兵部右侍郎,二十出頭的年青人直接與周念慈的孃舅並列兵部擺佈侍郎,令無數人側目。
裴承允微微點頭:“來瞧瞧你。”
但也正因他們算得經心極力的奔勞,這場顫動朝野的造反大案很快就落下了帷幕。
說罷,他回身踱步分開。
安排凝詩的功績趙瑾不好出麵,畢竟後宅女眷在朝廷命官府中安插內應過分招人眼,對外隻道是凝詩被裴承允策反,以是在現在的都城世人眼裡,都城能保持安然無恙,不被二皇子私兵禍害,裴承允當居頭功。
“當初隴西貪汙案起,我父親前去隴西府衙做工時被知府遷怒冇了性命,若非二皇子不叫遷怒,隻怕我們百口都要喪命,厥後我求去官府,也是因他才得以領回父親屍首,好生安葬。”寇丞笑了笑,“或許於他隻是隨口之言,於我倒是天大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