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屈學士因為禦史中丞交上去的那幾封與圖爾來往的信,已經被刑部嚴查,現在連金鑾殿都上不了。
不等他開口,定南伯也將他方纔的話還了歸去:“屈學士即便當真涉嫌科舉舞弊,他多麼權勢職位,你一個小舉人,也配叫他親身走一趟?”
建文帝明顯也記得,看著下頭的人,剋日被兩樁大案磨得泛疼的頭一時更疼了。
他話音一落,百官都麵帶震驚。
“焉知不是你倒打一耙?”韓錫淡淡反問,“你春闈名次靠前,誰知是不是一樣買了考題,擔憂被涉及,便藉此混合視野,歸正屈學士剋日費事不竭,也不差一個科舉舞弊了。”
韓文彥自是不懼:“回皇上,春闈前屈學士曾找過門生,直言可助門生得中狀元,隻需門生昂首稱臣,門生並不敢應,屈學士卻苦言相勸,因其生性謹慎之故,並未與門生簽訂左券,隻留了信物。”
很多人看向韓文彥的眼神也帶上了思疑,恐怕他是承恩公府派來洗脫罪名趁便栽贓讒諂的。
韓文彥反唇相譏:“如屈學士此等位高權重又謹慎之人,拿一紙見不得光更必定做不得數的左券,給人留下把柄才叫可疑吧!”
不過若這麼一闡發……韓文彥的話刹時可托度高了很多啊。
特麼連衣裳都冇換!
“那你現在又為何肯說?”韓錫問道。
金鑾殿。
“證據確實的事,如何冤枉?”
當時的韓文彥也是一襲白衣模樣,敲響登聞鼓,被打了三十大板,一臉啞忍剛毅地被帶進了金鑾殿,現在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