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冷眼看向左榮。
但現在出了這樁事,怕是一定了。
裴承允放下糕糕當即跟上,走了兩步彷彿想到甚麼,轉頭對裴羨兩人道:“快意糕糕受了驚嚇,二嫂與羨兒陪著他們,我去便可。”
左定邦還想說甚麼,裴西嶺直接道:“此事已了,左大人不必介懷。”
彷彿是發覺到她的視野,左定邦道:“玉不琢不成器,孝子傲慢,父母為其長遠計,自該嚴懲之。”
左夫人對他如此態度微有不滿,卻不敢多話,倒是左定邦穩得住,應了聲便大馬金刀地落座。
不管是早朝非常二皇子著意為裴西嶺說話,態度實足靠近,還是皇長孫再次親身上門看望吃驚的快意糕糕,都給了外頭人充沛的設想空間。
至於地上慘兮兮的左榮,誰都冇將目光放在他身上。
左定邦大略是推測這個成果,歎口氣道:“下官曉得若帶孝子上門請侯爺懲辦,侯爺必不會脫手,故而便率先親身脫手懲辦,未想倒有些逼迫的意味在,是下官想茬了,隻望侯爺莫要曲解下官纔是。”
“還……還真認出來了。”惜夏替趙永陽難堪了一瞬,“定南伯夫人本就對子行先生推許至極,他的書不知讀過多少遍,早已熟諳子行先活力勢,表公子隨口幾句話,又被她一詐……便透露了。”
就禦史台那德行,教子不嚴這麼大一個KPI,他們會放過纔怪。
在左家人分開後,趙瑾才問裴西嶺:“這位寧州協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