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取其精華,在此根本上創新了三分,比之我的運營形式更要吸惹人。”趙瑾一邊翻動手劄,一邊接話,“臣婦也有很多財產在化寧,不過剋日的帳本還冇傳返來,想來買賣尚可迴轉,不似長公主這般暗澹。”
趙瑾避過這個話題,轉而道:“不知宋側妃如何了。”
一炷香後,見她終究看完,柔嘉長公主這纔開口:“胭脂鋪子、酒樓、綢緞莊等,乃至是青樓……他都與本宮撞了個正著,幾乎就將本宮的買賣搶了個潔淨。”
趙瑾下認識就想到了二皇子,但轉眼就否定了這一猜想。
好處顯而易見,而代價不過是捐軀一個敵手,獲咎一個本就對她抱著敵意的人,這筆買賣可太劃算了。
如有糧草後路充沛,對士氣都是不小的鼓勵。
柔嘉長公主偏頭看她,眼含驚奇:“你夙來謹慎,未想竟也有冒進之時。”
她倒是有錢,也情願送給北疆,但平陽侯府不能再招搖了。
趙瑾神采奧妙。
敢明目張膽針對於她,說背後冇有依仗誰信?
她又將最底下關於此人的詳細先容看了一遍,如有所思:“為富不仁,魚肉鄉裡……不就是上好的把柄麼?”
就算冇了徐總督,她身後到底另有宋丘,這時又懷了身孕,即便二皇子嫌棄她,起碼另有個念想和依托——前提是她這孩子真能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