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鬆了一口氣，拱手開口：“微臣遵旨。”

七皇子直覺遭到了鼓勵，連告狀都有了底氣：“父皇啊……大皇兄瘋了，他殺了好多人，給我們下藥，還要割了五皇兄的舌頭，他要殺了我們啊……我們不是兄弟嗎，他為甚麼要如許對我們，兒臣幾乎覺得真的再也見不到您了……父皇……兒臣好怕啊……”

秦王世子冇理他，拱手向建文帝施禮辭職。

建文帝點頭：“你與刑、吏兩部尚書一同盯著便是，少了哪些人明日報與朕。”

其他幾人也忙跟上，俱都欣喜不已。

定南伯眼神微變，低頭道：“是微臣曲解平陽侯了。”

眼下已過子時，大皇子極其翅膀最多不過病篤掙紮，實在不必叫聖體因他受損。

“噗通——”

死裡逃生以後的相逢總令人更動容三分。

七皇子站在一邊獵奇又摸索地看著秦王世子，被後者逮了個正著：“我都雅麼？”

“稟皇上，微臣另有一事不明。”定南伯忽地開口。

乾清宮外。

秦王世子這才接著開口：“大皇子妃伏法，叛軍俱已剿除，大皇子府已被禁衛軍嚴封，其叛黨翅膀也在查抄中。”

楊德業笑容穩定：“七殿下談笑了，我們皇上獨一無二，還能分哪個？您幾位快些出來吧。”

三皇子等人也跟上。

方纔有閒事要做，他隻草草撒了藥，撕下衣裳邊包了一層，血跡好半晌才止，已經將他左肩處染得通紅。

丞相想說甚麼，被建文帝抬手製止：“朕都曉得，大皇子罪無可恕，賜死，其翅膀叛軍一概同罪，徹夜叫你們進宮，隻為安眾卿之心，朕安然無恙，徹夜可安睡，其他瑣事待明日早朝再議。”

得虧是對著咱家說，要叫皇上他白叟家聽到，怕要抽得熊孩子再傻三年！

在看到被抬著出去的定南伯時，建文帝看了正被內侍包紮傷口的秦王世子一眼，後者理直氣壯且開闊蕩地回視。

“是……父皇說的是……”七皇子哭得真情實感，連話都說倒黴索，“今後兒臣不認他……死也不認他！！”

“皇上，大皇子逼宮謀逆——”

“何事？”

“你是好的？”

秦王世子微微點頭，率先出來。

“……是。”他低頭應下。

建文帝擺手：“你們也回吧。”

定南伯看向裴西嶺：“徹夜武將皆中了藥不能行動，平陽侯行動卻行動無礙，微臣實在不明其意。”

不過建文帝的肝火勝利被挑起來了，連聲音都帶著寒意：“牲口不如的東西，不配做你們的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