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表弟……咳咳咳,鬆些……快喘不過氣了……”
這莊子是趙瑾的陪嫁莊子,正在新建成的莊子不遠處。
就趙永陽這智商,說冇人給他洗腦她都不信。
方纔冇重視,眼下細心一瞧,趙瑾都被他這模樣嚇了一跳。
綾姐兒是趙永陽那一歲多的胖閨女,很得他奇怪,為她親身來采花倒是不奇特。
緊接著趙永陽鎮靜中隱含三用心虛的聲音也響起:“2、二表弟啊……三表弟也好,姑母在馬車裡頭麼,我本日——”
“姑母……姑母您諒解侄兒冇有啊,侄兒當真是偶然的……今後再也不敢了……”
見裴承州部下有分寸,趙瑾放下簾子,馬車往裡頭駛去。
趙瑾沉默了半晌。
趙瑾看著打的差未幾了,這纔開口道:“行了州哥兒,有事前出來再說。”
“不不、二表弟曲解了……哎彆打彆打……有曲解啊!!”
聞言,趙瑾也不料外。
饒是裴承允都不由微微蹙眉。
“我當真不是用心……當時姑丈戰死,姑母一人無枝可依,若不找個有本事的夫家護著,如許麵貌豈能不被故意人覬覦?安陽郡王是名聲不好,可他畢竟是皇室中人,另有爵位,普通人等閒不敢獲咎他,他親口向我承認早便傾慕姑母多年,若心願得償,必好生對姑母,還會照顧表弟表妹們,我才應下了的……”
她開口後,裴承州這才停手,用衣袖遮著臉的趙永陽還冇鬆一口氣,就被提著衣領提了起來,往莊子裡拖去了。
“你還敢來?!”
“誰?誰教我?”趙永陽一愣,“冇人教我,是我心疼姑母,才如許做的啊……”
裴承州一拳揍在了他狗腿上。
裴羨與裴承允應是。
趙瑾掃了一圈,對這裡的環境對勁了很多,這才坐在上首,看向被提出去蔫頭耷腦的趙永陽。
“有事說事!”趙瑾打斷他。
“不必多禮。”趙瑾微一點頭,便循著影象,往正院走去了。
趙瑾一手撐著頭,緩緩運了一口氣:“安請過了,你便分開吧。”
她可冇興趣聽這不利侄子的心路過程。
“不是……”趙永陽忙解釋,“我不是成心關鍵姑母的,當時——”
瞥見他眼角的淚花,趙瑾嘴角一抽。
“啊啊啊——”
與她對視的刹時,趙永陽身材一抖,一個激靈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膝蓋與地板碰撞的沉悶聲叫世人聽著都替他疼的慌,趙永陽卻全無反應,眸子子都冇動一下。
趙瑾揮了揮手,裴承州立即將趙永陽拖了出去。
“你父親母親,冇在你耳邊說過甚麼?”趙瑾緩緩開口。